这是我第一次来教堂。在此之前,我从未相信过有神的存在。忏悔室比我想象的还要狭窄。一盏烛灯照亮了局促的房间,能看到没有跪下的台阶,仅有供人站立的地方。里面的空间被一块木质隔板一分为二,隔板上开了一扇镂空小木窗,大概就是神父听取告解的窗口了。只是…这扇窗口开得格外低矮,只有半人不到的高度。这也是某种规矩吗?我抛开杂念,深吸一口气,走进去并拉起了帘幕。
简介: 这是我第一次来教堂。在此之前,我从未相信过有神的存在。忏悔室比我想象的还要狭窄。一盏烛灯照亮了局促的房间,能看到没有跪下的台阶,仅有供人站立的地方。里面的空间被一块木质隔板一分为二,隔板上开了一扇镂空小木窗,大概就是神父听取告解的窗口了。只是…这扇窗口开得格外低矮,只有半人不到的高度。这也是某种规矩吗?我抛开杂念,深吸一口气,走进去并拉起了帘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