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啊,就让这家伙看咱们做事,可好?」
「岂有此理!哪能让这厮平白无故占了便宜?唔……姑娘若是舍不得这小白
脸,老子一通拳脚把他打走,不要他性命便是!」
那无名姑娘秀眉微蹙,冷然道:「秦帮主若是不依奴家,这便请回吧!」说
着撒手放开肉棒,转身面朝墙壁竟然生起气来。
在那大汉含住无名姑娘的玉茎的一刻,萧正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
攥住,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只觉得心底有
一种不该存在的说不清楚的情绪慢慢弥散开来,以至于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判断力
,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遑论抽身离开。直到无名姑娘负气转身,他才仿佛被
解了魔咒,一头冷汗猛然渗出,转身欲走之时,却听见身后黄莺出谷却也冷若冰
霜的声音传来:「郎君,你若是迈出这个门,就别再想见到活的奴家,也就别再
想问出你想直到的东西了。」
「你!」萧正的脚硬生生的停在门口,再也挪动不了分毫。
「哈哈哈哈……」只听那汉子大笑道:「原来姑娘喜欢这个调调,也好,就
让这小子当一回龟公!小子,待会儿仔细看看大爷的能耐,学着点儿!」话音未
落,萧正猛然听见身后一声尖叫,霍然转身,目光就再也无法从无名姑娘的下体
移开,只见,秦帮主那黢黑的丑陋肉棒已经有一半没入了无名姑娘的嫩菊之中,
剩下一半兀自挺近不休,那一根根如铁的阴毛却已经盖住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啊~~官人怜惜一下奴家……」无名姑娘的叫声如泣如诉,却没有一丝凄
厉,然而那「官人」两个字入耳,对萧正来说已经如同炸雷一样摧心:「原来…
…这官人二字,并不是只对我说!」
那秦帮主淫笑着伸手握住无名姑娘那如同酥酪一样的嫩乳,涎着脸道:「这
药果然不俗,本帮主这家伙比原来粗大了不少,确实让美人儿难捱了,不过长痛
不如短痛,美人儿,我这就来啦!」说罢熊腰一挺,那粗黑的家伙在无名姑娘的
惨叫声中堪堪完全没入她的身体,竟是丝毫没有怜惜之意!
「你!」萧正一句话被自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尽管双眼已经喷出火来,那
一句「你放开她!」却无论如何也难说出口:自己算是她的什么人?凭什么说出
这句话呢?
正当此时,秦帮主深深埋进无名姑娘菊门里的肉棒悍然拔出一半,痛得佳人
又是一声尖叫:「莫要……着急啊……坏掉了……」果然那半截棒身上已经沾染
了斑斑血迹!
萧正闷哼一声,喉咙里涌起一阵咸腥气,双手紧紧攥住了拳头,劲力到处,
连脚下的青砖都被踏碎了几块,自信自己一招之内就能格毙眼前这个外强中干的
莽汉!正当此时,却听无名姑娘娇滴滴的道:「哟……奴家有点儿意思了,官人
,我还要~」接着话音瞬间转冷:「门口的那位官人,若是伤到了秦帮主,你要
的东西,就都没有了……」
「伤我?就凭他?」那大汉咬牙冷笑,转头恶狠狠的看着门口的萧正,下体
却舍不得离开无名姑娘的温柔乡,一股怒气全都化作了抽插的狠劲儿,自然换来
无名姑娘浪叫不止,一时间锦榻上春色无边。
萧正的行动再次被喝止,全身的力气无处发泄,魂不守舍的呆呆望着两人交
合的下体,只见无名姑娘的粉嫩玉门惨遭肉棒蹂躏,却丝毫不见松垮,菊内嫩肉
偶尔被男人的肉菇带出体外,散发出粉红的诱人色泽。更奇的是,那菊门在抽插
之中,竟然慢慢泌出晶莹的汁水,顷刻间涂满棒身,润滑之处竟然与女子动情之
时阴中流出的液体一般无二,丝毫不见一丝腌臜。
萧正不知不觉看得入神,不由得啧啧称奇,浑然不觉下身早已盎然挺立,把
裤子撑起高高的一座帐篷,龟头胀得生疼,呼吸粗重如牛,却依然不能挪动分毫
,直如被点了穴道一般。
只见那大汉把弄身下玉人双乳多时,斜眼看到无名姑娘的一双玉足在肩头如
同风浪中的小船摇摆不止,方才大笑着捉住一只,说道:「差点忘了这个宝贝!
老子以前从来没尝过女人的脚,没想到这么香甜!」说话之间那满是涎水的舌头
已经舔上了无名姑娘的足底。
「啊~~受不住啦~人家那里是~」无名姑娘满眼春意,仿佛能化作水滴了
出来,浑身颤抖不止,显见那双足就是「她」的敏感之处!
萧正方寸大乱之际,下体忽然传来一阵舒爽,低头一看竟然发现自己的手不
知何时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裤子,握着自己的肉棒自慰起来。
肉棒上传来不熟悉的硬度和热度,让萧正感觉自己仿佛在给一个不认识的人
发泄,惊讶之际慌忙放手,抬头就撞上了玉人戏谑的目光。
「受不了了吗?」那「女人」的眼睛仿佛洞穿了他的灵魂:「想不想取而代
之?」
「我想!」萧正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只想像那秦帮主一样,粗暴的占有
眼前的女人,再不给其他任何人机会。
「说爱我,大声说出来,我就制服了他,从此,这个身子再不给任何人,只
给你一人!」
「我……」话刚出口,眼前瞬间闪过妻子梅儿的身影,让男人一时语结。
「说爱我!」无名姑娘突然凄声道,声音中满是哀怨。
「我爱你!」那哀怨再不容他有任何犹豫,三个字出口之后竟然无比轻松,
肉棒跳了两跳,赫然喷射出浓稠的精液,一下打在无名姑娘脸上,仿佛是那三个
字具象的注解。
无名姑娘闻言灿然一笑,眼角竟流出一滴清泪,低声道:「你终于……还是
我的……」说着一声清喝,被秦帮主握在手里的嫩足瞬间挣脱掌握,另一只脚以
不可思议的角度闪电般递到壮汉嘴边,如新剥春笋般的足尖撬开男人的大嘴塞了
进去,紧接着玉人下身的玉茎盎然挑起,朱唇中绽出一声娇吟,一股无色的汁水
从玉茎喷涌而出的同时,那秦帮主突然双目圆瞪,熊腰在也无力耸动,大喝一声
浑身颤抖不止,显然已经是被榨出了真精!
一泄如注之后,壮汉本已无力再战,喘着粗气刚要拔出鸡巴,只见无名姑娘
的另一条长腿绕过秦帮主的腰,足跟紧紧的勾住他的腰眼,硬生生把他的鸡巴按
在自己的菊穴里。秦帮主舒爽的表情瞬间变成惊恐,喘息变成了嚎叫,两人交合
的地方收缩舒张不止,足足一盏茶的时间之后,秦帮主双目泛白重重摔下锦榻,
整个人足足小了一圈!
无名姑娘好整似暇的从床上半支起身体,对呆愣愣的萧正笑道:「郎君这下
不用恼我啦,我现在已经吸干了他的肾水,他在也硬不起来了,以后……我不再
接客,只属于郎君一人,可好?」
萧正仿佛得了谕旨,三步并作两步就要合身扑上,却再一次被她用眼神制止
:「我乏啦,明天,明天郎君来找我,我给自己赎身,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