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华歪嘴一笑,俏丽的脸上有一丝邪气,:“上车看看不就知道了?”
东方铃霖毕竟是有名气的女记者,心中知道恐怕是进了一个极可怕的圈套,她定了定神,觉住气上了车,冷冷地问:“什幺录影?”
秦晓华拿出一盘带子,放进车子里的放映机里,一边开着车,一边阴阳怪气地笑着说:“昨天晚上铃姐的表现真是出色,相信最火的顶级影碟也不过如此,如果大量制成光碟,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
小小的彩色电视里出现一双红艳的嘴唇,蠕动着,镜头拉开,渐渐出现一个俏丽的女人,脸上挂着痴迷淫荡的笑容,口中正吞吐着一枝粗大的肉棒,可不正是东方铃霖自已?
东方铃霖的身子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似的,一下子跳起来,她伸手去抢带子,绝望地叫:“是你?为什幺?”
秦晓华若无其事地按住了她的手,笑笑说:“铃姐,喜欢的话看完可以拿回去做个记念,你是做记者的,听说过微型摄影机吧?昨儿可不是我一个人欣赏你的美态呢,我的哥们开着这台车一直守在楼下,摄影机上有发射装置,他们在车里边看边录,唔,现在原带可能已经拿回去剪辑了吧,哈哈哈哈”东方铃霖的身子一下子软下来,喃喃地问:“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要这样做?”
秦晓华耸耸肩说:“铃姐,想开些,什幺记者、妓女,还不都是一样,不拘长短,欢迎来稿(搞)吗?”
东方铃霖喷火的目光怒视着她,恨恨地道:“你……你这……”
秦晓华的脸沉下来,说:“铃姐,你还是乖乖坐下来,看完你的带子再说吧,好吗?不然,明天你的带子就会红遍全国,啧啧啧,你也可以马上出名了。”
东方铃霖望着电视里不堪入目的一幕,捂住脸说:“不,我不要看,你有什幺要求,你就说吧”秦晓华拉下她的手说:“我的要求就是看完带子,这件事都不肯听我的命令,还能要你做什幺?看,看完它。”
她要东方铃霖看带子的目的只是要彻底摧毁东方铃霖的尊严,一个女人没有了尊严,要让他做什幺就易如反掌了无可奈何的东方铃霖羞窘地看着带子,她看到痴痴迷迷的自已,以从未有过的放荡,含吮着一直尊敬的老师的阴茎,吸着吸着明显看出老师的情绪高涨起来,他脱去自已的衣服,细细把玩着自已的双乳,而自已毫无羞耻地扭动着丰腴的大腿,那情景,此刻看来真是羞愧难当。
天啊,贺老师,那位她尊敬得像父亲一样的贺老师,居然分开了她的大腿,舌头快速的来回拨弄着她的阴蒂,并不时的用嘴唇含住上下拉扯。他的手也抓住东方铃霖修长娇滑、雪白浑圆的美腿用力分开,而自已居然半推半就地羞涩万分地分开了紧夹的腿……
贺老师把东方铃霖细嫩的光滑玉腿大大分开,楚楚可人的行政州城着名漂亮女记者那神密的玉胯下圣洁的桃源已完全暴露出来,那里早就已经淫滑湿润一片了……
东方铃霖嘤咛一声,脸像一块红布,简直羞得无地自容。
她看到,渐渐地自已粉嫩的桃花源口,居然渗出了晶莹的汁液,在灯光下闪着光津。老师依然贪婪地探索自己那层层相叠的嫩肉,自已舔着干干的嘴唇,口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她感到浑身发热,此刻坐在车里,似乎也意会到了贺老师满嘴含着自已的淫液,鼻腔充塞着自已隐秘禁地里最私人的气息……,而自已婉转承欢的感觉。
此时,贺老师已经挺起早就昂首挺胸的粗大老二,轻轻地顶住那温暖娇嫩的阴道,先用龟头挤开紧合温滑的娇嫩阴唇……
下身奋力一挺,龟头已经套进东方铃霖那紧窄狭小的阴道内,由于阴道内早已淫滑湿润,他很顺利地就顶进了铃霖的阴道深处已兴奋得几乎痉挛的东方铃霖,全身雪白的肌肤直打颤,而她冲动地抱住老师的后背,袒露着胸膛,满脸春情荡意,挺着纤细的小腰肢,让老师可以一边抽动,一边低头含住一只玉乳,吮吸稚嫩柔滑、娇羞硬挺的动情乳头……
贺老师的插入动作开始逐渐加快节奏,刺激着东方铃霖那狭窄紧小的阴道,娇羞无限的东方铃霖在老师的胯下婉转娇啼着从画面上看,贺老师挺着粗大的阴茎,迫不急待地压在自已那白皙而丰腴的身体上抽动,而自已不但没有反抗,而且居然在情动时淫荡地张开大腿,轻蹙着眉头,“嗯嗯”地哼着,抱着老师的后背,一下下地耸动着屁股,主动地迎合起来。
她看到老师越插越快、越插越猛,而自已双腿架在老师的腰上,臀部高高的抬起,疯狂地迎合,口里欢愉地浪叫,满脸的红晕,眉梢眼角满含笑意。
阴部的的嫩肉随着老师肉棒的不断的翻进翻出,架在后腰上的纤嫩的脚上,粉红的小脚趾用力的弯着。
更令东方铃霖难堪的是,画面上她的臀部正用力的向上挺,死命夹着老师的肉棒,好像生怕老师用力不重似的,而老师的双手把着她的胯部,下身加大抽插的力度,强烈的刺激让她轻咬着银牙,不停的吸着气,圆滑滑的屁股更是不停的颤抖。
东方铃霖浑身发抖,如果说昨晚的颠狂中的她是在天堂,那幺现在她已沉入地狱。她看到后来秦晓华也加入了淫戏,场面更加淫荡,可是看在眼里,她的大脑却像是冻结了般,已经无法做出反映了。
许久许久,东方铃霖才脸色灰白地问:“你……到底是什幺目的?”
秦晓华嘻嘻一笑,说:“坦白说吧,我有几个朋友,成立了一个俱乐部,平常来的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从他们那儿,我们得到不少好处和帮助,可是,女人虽然好找,但是既要美貌、又要有气质的美女可就不好找了,说实话吧,我们看中了你,想请你兼职到俱乐部做公关,每个月只有一到两次,待遇很优厚啊,不过你在此之前先得陪陪R盈之怎幺样?”
东方铃霖越听越怕,什幺公关,那不就是高级妓女吗?只不过客人的身份地位高一些,从他们那儿弄的不是钞票,而是利用他们的权力、地位,获取的利益罢了。
她心中发冷,如果真的陷进去,岂不是万劫不复了吗?
她坚决地摇了摇头,说:“不,我不会……做这种事的,你不用再逼我,”“好,好极了,明天,带子经过剪辑,就会卖出去,你可以一死了之,可是你的父母怎幺办呢?他们当了一辈子老实巴交的蓝领工人,现在好不容易女儿有了出息,是高高在上的名记者了,一夜之间,嘿嘿,结果你可以想得到。还有你的贺老师,你不是总是说他对你恩重如山吗?带子传出去,他会怎幺样?不错,是他玷污了你,可你不要忘了,他毕竟是一个男人,你那样热情的诱惑他,他能不动心吗?”
“你想死?好呀。”
车子已经驶到了江桥上,秦晓华把车子贴路边停下,说:“你从桥上跳下去,保证你活不成,摔成一滩肉泥,至于含辛茹苦把你养大的爹妈、栽培你有今日身份地位的贺老师,你当然管不着了。”
东方铃霖握着车门把,手在颤抖。
秦晓华叹了口气说:“铃姐,其实是你自已把问题想得太严重了,这种事没什幺了不起嘛,你和男朋友难道平时不做爱吗?不过是换了一个男人而已,从他那儿获得的不是爱情,而是金钱恧已,你不觉得金钱更实在吗?你也不用担心会越陷越深,那些大人物最喜欢新鲜口味了做个三五年,你可以功成名就,名利双收了,而且自然会有新的女人代替你,你回头去相夫教子也好,做贤妻良母也罢,也不晚哪,你自已想想清楚。”
东方铃霖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双手抱头痛哭起来。
秦晓华知道东方铃霖事实上已经被驯服,女人一旦在禁忌的道路上迈出步,就不怕她不卖出第二步了。恰好盈盈的电话打来,秦晓华得意地汇报了战果,然后想通知父亲也去参加换友舞会。
她是一个邪恶的姑娘,从某方面来说,其实她又很单纯,对于兄妹与父亲之间的明争暗斗她并不了解,她只知道兄妹是换友群交舞会的主持者,是一对很了不起的人,可以说她帮着兄妹做恶,只因为她羡慕他们,也想成为他们那样可以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她并知道兄妹正在算计她的父亲,在她的观念里,父亲是官,是一个好色的贪官,而兄妹,在她的是非观里,却不是贼,所以她根本想不出两者之间会有什幺冲突。
她知道父亲好色,而且为人霸道,做事从不怕人诟病,料想他一定会答应,所以喜孜孜地给父亲挂电话,告诉他今晚到天星夜总会,还调笑着要他带上那位漂亮的女军官,谁料秦守仁却拒绝了。他虽然好色,而且内心中很向往那种淫乱的场面,但是对一个神秘的、根本不了解底细的组织,他还是提着几分小心,不敢贸然踏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