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给我介绍应该也差不了。
约好一个时间见个面,珍珍便回去了,我倒开始琢磨起我的事情来。我不过
是高中毕业,开个半死不活的成衣店,要是能挣个嫁妆钱出来也就不错了,对于
另一半自然也觉得条件好一点才好,所以珍珍说的这一次相亲我倒是还蛮期待的。
晚上回到家里,我给父亲买了一斤宁夏枸杞,烧汤泡茶都可以,晚上给父亲
做了一道鲜虾烩韭菜,烧了一碗冬瓜枸杞汤,父亲回来一看菜,就笑着坐下来道:
「爸爸这老腰恐怕受不了你这番折腾」。
我有些害羞,嗔道:「爱吃不吃,还不是因为你」。
父亲笑笑,吃的倒是一干二净,说是不能辜负我的一番苦心。我把珍珍的事
跟父亲说了,父亲笑道:「你找一个可心的,有钱没钱爸不在意,房子爸爸给你
们买」。
两人说说笑笑,吃完饭收拾完,我躺在啥沙发上,伸出双脚让父亲给我修指
甲。父亲一边剪着一边说着:「你店里现如今怎么样?」
我自是说就那样,说起要跟着大姨去一趟市里的批发市场看看怎么进货,父
亲点点头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去?要是周末我开车带你们」。
我摇摇头,说是周四去,父亲才点点头,嘟囔着自己的车如今冷暖风出了点
问题,也该找时间去看看之类的。
父亲剪完我的指甲,就抚着我的小腿道:「你们几个,我自小对你关心最少,
现在倒是你最让我身心,你才是我的贴心小棉袄喔」。
我现在跟父亲自昨晚后放开了大半心思,伸脚轻蹬了父亲一下,说道:「谁
是你小棉袄,还不是你得寸进尺,就知道欺负我」。
父亲似乎很喜欢我这么说话,起身挪开身子,在沙发下面蹲着挪过身子来,
伸手抓过我的手,一边吻着我的手,一边伸出右手从我的睡裙下摸上来,父亲从
手臂吻上来,笑着说道:「爸爸那是心疼你,爸爸以前对你关心太少,所以现在
是补偿你喔」。
说着,父亲的右手已经隔着我的内裤抚摸起来,我慢慢有了感觉,口中兀自
说道:「你这是补偿?你这是占便宜......」
还没等我说完,父亲便吻了上来,不一会上面亲,下面按,我早就喘不过气
来了。父亲不容我再说出什么话,直接把我抱起来就往卧室里走,我两只胳膊搂
住父亲的脖子,不再移开眼睛,看着父亲的眼睛一动不动。我现在跟父亲对视时
的激情最盛,那双眼睛当中不论何种情绪都能挑动心里的欲望。
父亲自是不会躲避,他给我一把扔到床上,又是一番折腾,最后两人抱在一
起沉沉睡去。
我跟父亲的关系在一种心照不宣的情况下达成了,白天一切如常,只有晚上
我与父亲便如夫妻一般,父亲开始跟我无话不谈,给我准备一些惊喜的礼物,而
我,也慢慢的开始关心父亲,是从床上到厨房的关心,父亲的情绪和心情明朗了
很多。
这段日子我其实也不讨厌,父亲不像小启那般索求无度,而且对我很是疼爱,
当然,父亲年龄在那,精力自是不能跟年轻人对比。但父亲是极尽温柔,让我舒
适安心。
我看了看时间,这块手表是父亲给我买的,其实我对父亲说过好多次不用给
我买礼物,但父亲这一阵子对我很是迷恋,这种迷恋仍是在他对我的身体上,现
在我已经习惯每晚与父亲同床共枕了,现在听着父亲的打呼噜声也能快速的入睡。
手表样式漂亮,我看了看,四点四十六分,离火车到还有半个小时,我心里
倒是有些瞪得火急火燎了。大哥今天要回家了。
现在都十一月了,天气有些冷,父亲不愿来接他,自是因为生着闷气,我想
着待会还得劝劝大哥回去跟父亲说点好话才好,要是吵起来我夹在中间可是难受
的紧。不过大哥从小就犟,父亲也差不了多少,两人在一起我还真有点头疼。
正想着喔,火车站的出口打开了,我张望着想找找有没有穿军装的,但忽的
一人走到我身前才发现大哥这次回来穿的是便装。
以往大哥回来都是军装,带着大盖帽,这次身上穿着黑色的皮夹克,我倒是
真没注意到。大哥有一米八高,自小就好闹腾,在军营待这么多年,浑身健壮彪
悍,留着平头,胡子刮得干干净净,我知道军队上出来的人都好整洁,身子站的
笔直,自上而下的看着我,黝黑的脸上一笑露出一排整洁的牙齿。
我心里如同乌云天里散开后照进的一道艳阳,我笑着伸手挽住大哥的胳膊,
说道:「这次回来怎么没穿军装啊?我都没认出你来」。
大哥手里提着一个包,笑道:「三年没见了,你倒是长大了,我也差点没认
出你来。」
我伸手要接过大哥的包,大哥摆了摆手,我便挽着大哥叫了一个三蹦子,往
家里走去。一路之上我絮絮叨叨问了不停,也不知道自己问的是什么,大哥说的
倒是少,只是问了问家里的情况,我也就是简短说了几句情况,也就快到家了。
我拉着大哥回到家里,父亲倒是没你表现出什么,我笑着拉着大哥坐下,把
包放进了大哥和小启的房间,这两天我早已经把家里收拾了一番,而且我也搬回
了自己的屋子,父亲也回了自己的房间,大哥回来了我自然不能在跟父亲睡一块
了。
大哥坐了太长时间的火车,进浴室去洗了一个澡。我给大哥倒了茶,放了一
点点心,就进了厨房,给大哥做最喜欢吃的宫保鸡丁和烧茄子,果然,不一会在
厨房里就听到父亲和大哥说话的声音慢慢的越变越大,我也不出去,反正得吵,
早吵完早好。
等我把四菜一汤都端出去,爷俩也吵完了,我笑着张罗着吃饭,还拿出了父
亲藏了好几年的酒,气的父亲直瞪我,我就当看不见。
大哥从小被教训惯了,吵完就没事了,一看是好酒就高兴了,自己一个人喝
了七八两,父亲更是生气,但我也不理他,只给大哥夹菜,大哥跟我说话就是欢
声笑语了,说着发生在军营里的趣事,和这次转业回来之后的打算,我倒是也听
了一个大概。
大哥不想再军队待了,跟一个关系很好的战友商量着回来后一起在市里干一
个修车店,父亲一是生气大哥没跟他商量就做了决定,而是生气转业后的打算也
没经他的同意。不过我倒是没觉得意外,大哥从小就不听话,现在指望他老老实
实听父亲的摆布那才见了鬼。
大哥在军队待的酒量大的吓人,七两多的酒喝进去只看着有些兴奋,酒足饭
满后,三人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喝茶看电视,期间都是我跟大哥聊天,父亲偶尔说
一句,看样子气还没消。
毕竟是好酒,大哥喝的痛快,这会后劲上来了,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坐
在大哥脚边给他剥桔子,大哥吃桔子不喜欢吃上的白色橘络,我都得给他剥干净
了再塞到他的嘴里,他倒是跟个大爷似的吃的不亦乐乎。
他毕竟长途陆行,又加上喝了那么多的酒,不一会就眼皮打架了,我劝他赶
紧回去睡觉,大哥这才睡眼惺忪的回屋了,不一会便传出了呼噜声。
接下来我就开始劝父亲,其实也不用劝了,这事看来已经定下来了,大哥最
喜欢先斩后奏,我看父亲脸色有些郁闷,便笑着过去坐在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
子在他耳边调笑一阵,他面色才缓和了不少。
只是睡觉时父亲非要拉着我进他的屋子,我有点担心,父亲把我拽进他的卧
室,一下子把我压在床上,伸手摸着我的阴部,亲着我的脖子小声道:「你给他
喝了那么多我藏得好酒,肯定要睡到天亮的,咱们小声点」。
我感觉到父亲不同于以往的一丝热情,他下面明显硬了起来,动作力度比平
时也要大,我有些被父亲的热情感染了,但父亲的席梦思床我实在怕出动静来,
平常也就罢了,一想到大哥就在外面的屋子里实在有些害怕。
我勉强的挣扎着,而父亲听了我的犹豫,只在我耳边说了一声:「没问题,
有办法」。
(待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