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白不闪不避硬接三拳实在出乎三人的预料,他们三个的拳头虽然打在了
方知白的身上,但是他们也一人中了一拳。
方知白「腾腾腾腾」连退四步,嘴角有一丝鲜血流出,但是他却咬紧牙关,
没让那痛吟从喉咙里跑出来。而另三人则已然倒地,人事不知了。
「呸!」方知白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儿,伸手抹了抹自己嘴角的鲜血,阴沉
着脸向着那女孩走过去。
「你……你干什么?我……我可是言家的人。」那女孩畏惧的向后退了几步
道。
方知白没理她,上去就是两个耳光,将她美丽的脸颊抽的高高肿起,他指着
女孩道:「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却这样毒辣。我告诉你,每个人都是有尊严、有
骨气的,不是有钱就可以 为所欲为的,这两巴掌权当是我代你父母教训你!」
说完,他在女孩怨毒的目光中离开。他搀着中年男子走出 小路,叫了一辆计
程车,把他送上了车。
中年男子千恩万谢,上了车还道:「哥们儿,你真的不去医院看看吗?」
「不用,我自小和爷爷练武,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方知白摇了摇头道。
中年男子没办法,用完好的手在自己兜里一掏,拿出一个钱包,将里面的钱
都拿了出来,看那厚度至少也得五千以上,他将钱递给方知白道:「哥们儿,我
出来的匆忙。这点钱你别嫌少,你给我留个地址,我一定重谢。」
方知白看了看他那用白色胶布固定过的金丝眼镜,将钱推了回去,佯怒道:
「我救你不是为了钱,你要是再给我钱,我可生气了。」
中年男子看他发怒,也不知他是真是假,可是手实在疼得厉害,他已是痛的
受不了了,头上已经满是冷汗,他只得道:「你给我留个电话,咱们就当交个朋
友。」
方知白应了一声,递了张名片给他,便让司机师傅赶紧送他去医院。
辞别了中年男子,方知白揉了揉红肿的肩头,向着熟悉的方向走去。
夕阳下,一家小诊所开着大门,方知白拖着疼痛的身子走进了小诊所里,熟
门熟路的躺在诊断台上,扯着嗓子喊道:「薇薇姐,出来接客喽。」
话音还没落下,一个坐垫就扔了出来,砸在了方知白的头上,那上面还残留
着些许余温和丝丝馨香。
「要死啊你,每次嘴都这么贱?」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知性女子自里屋走了出
来,她带着一副眼镜,头发黑亮直顺,垂到腰间,搭在了她浑圆饱满的翘臀之上。
她的容貌说不上绝色,但是五官搭配在一起却给人一种极为舒服的感觉,属
于那种越看越耐看的类型,尤其是她那种知性优雅的气质,更是少有人能及得上
的。再加上她那一副即便是宽松的白大褂也遮挡不住的曼妙身材,更是让人难以
把持。
这知性美女叫李幼薇,是方知白的邻居,比他大三岁。两个人算是从小玩到
大的,说话自然也就没什么拘束。像这样的小玩笑,两人也不会真的在乎。
而且小时候方知白可没少为了李幼薇跟人打架,而每次打完架,都是李幼薇
帮他治疗。这一来二去,两人早就互生情愫,只是谁也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嘶~」方知白想坐起来再调笑两句,可是这一动又牵扯到了伤口,不由吸
了口凉气。
「别动,怎么又去打架了?」李幼薇秀眉一皱,解开方知白的上衣道。只见
此时方知白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肩头更是肿的跟个馒头似的。
方知白笑了笑道:「这二十来年性子就是这样了,想改也改不了喽。」
「你瞧瞧你,我让你出去要好好保护自己,你偏偏不听,非要弄一身伤回来,
你要出点什么事,我……叔叔阿姨他们可怎么办呢?」李幼薇心疼的看着他,目
光中有些埋怨的意味。
说着她拿出一瓶跌打酒倒在手心上,双手涂抹均匀,在方知白的身上狠狠的
搓揉起来。
「嗷—,薇薇姐,我错了,饶命,饶命啊。」方知白痛的浑身打哆嗦,连忙
求饶道。
李幼薇闻言,不仅没减轻力道,反而又加重了几分,同时嘟囔道:「看你下
回还敢不敢了!」
方知白痛的眼泪直流,按完之后立马跳了起来,叫道:「你想疼死我啊?」
「活该,你要再敢这样,我一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的残忍。」李幼薇威胁道。
方知白一听这个,双腿一软,讨好的笑道:「薇薇姐,我知道你最疼我了,
我错了还不行吗?」
「胆小鬼,没骨气。」李幼薇嘟囔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就作势要去收
拾东西。
方知白一下子炸了毛,他最听不得别人说他没骨气,他爷爷说了人生一世,
什么都可以没有,但就是不能没有骨气,他向前一扑,直接把李幼薇压在诊断台
上,道:「你说谁没骨气呢?」
「当然谁炸毛说谁了。」李幼薇眼中水波流转,微微一挺酥胸,大有挑衅之
意。
方知白更怒,一下子把她翻了过去,一巴掌打在她的翘臀上。
「啊,方知白,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李幼薇痛叫一声,满脸通红的道。
方知白又在她肥圆挺翘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问道:「我再问你,谁没有
骨气?信不信我……」
说着,还在李幼薇的翘臀上捏了捏,这举动早已超越了朋友的界限。自从爷
爷死后,方知白一直极度压抑,今天又遇见恶犬欺人,狗主人罔顾人命,让他心
里更加不舒服,只有李幼薇这里能给他些许安慰。
只有在李幼薇面前他才能放下一切,可是即便如此,要不是今天这些事赶到
一块,方知白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是你,是你,就是你!方知白你有本事就把老娘给办了,只会耍嘴皮子功
夫。」李幼薇白了他一眼道。
「你……」方知白压到她的身上,火热的肉棒紧紧的贴合在她的大屁股上,
而李幼薇也是一副任君采拮的样子。
可是方知白猛然惊醒,连忙退了几步,踉跄的走出了小诊所,飞也似的跑了。
李幼薇看着离去的方知白微咬嘴唇,眼中满是幽怨,将小诊所的门锁上后,
走进里屋,坐在座位上,身上欲火如炽,手指向下探去。
「嗯,知白,我还要……再深点……嗯嗯…… 啊啊啊!」李幼薇隔着内裤轻
轻的抚弄,丝丝淫水儿溢出,将她保守的白色内裤浸湿。
只是她本不是淫荡的女人,放松之后,就是 无尽的羞臊,还有气愤。她都已
经不要脸了,方知白居然还臭清高,这让放下矜持的李幼薇怎么能不气愤?
而那臭清高的方知白此时正往自己家的方向走,他又不是傻子,如何能不明
白李幼薇的情深意重?
只是明白又如何?父亲病得严重,每个月都要花高昂的药费,去购买靶向药,
他每个月的工资有大半花在这个上面。他现在没有能力,也没有资格去给李幼薇
幸福,他不想耽误她,她还年轻。
他越爱她,就越不想耽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