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董,我知道了……啊啊……用力…啊…快用力,我要到了。」林文文一
挂掉电话,就放肆的呻吟出声。仿佛在人面前做爱的感觉,让两人都觉得刺激异
常。
万幸,此时人还不多,办公室的隔音也是专门设计的,没有人发现近在咫尺
的办公室里,正有一对野鸳鸯在享受人世极乐。
方知白刚才在通话期间,根本不敢反抗,任由自己的小奴隶施为,倒有点主
奴易位的感觉。
终于,随着一声低吼,方知白和林文文同时到达了巅峰。
看着夹着资料边系裤子边落荒而逃的方知白,林文文自下体沾起一点白浊,
用舌尖轻轻一舔,随着白色在唇齿间的淡化、消失,她的嘴角也漾起一丝浅浅的
笑容。
狼狈逃离的方知白一个没站稳,资料滑落,顿时洒了一地,他连忙低头将资
料一拢,偷偷回眸一看,正对上林文文那满是得意的眼神。方知白更加慌张,连
忙推门走了出去,低着头走到了电梯前。
电梯的门缓缓打开,方知白眼中已有冷意,他缓步走进电梯中,电梯的门缓
缓关上。
「咔!」电梯门将关未关之际,一道惊雷响彻,遮盖了这尘世间的一切声响,
然后就是瓢泼大雨落下,所有的痕迹都被这场大雨冲刷无踪。
电梯升的很慢,方知白冷冷的盯着电梯门,等着它打开的那一刻。
苏弦雅留给他的印象太深了,言辞犀利、运筹帷幄,三言两语便让他心生绝
望,不敢反抗。若不是爷爷留下的东西,他现在恐怕只能任人鱼肉了。
「叮!」电梯门从中洞开,方知白人生中第二次来到了悠唐大厦的顶层。
那两扇欧式风格的大门早已打开,一身黑色皮衣的苏弦雅倚靠在办公桌上,
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不同于上次所见的冷艳,此时的苏弦雅像是一朵火红的玫瑰
在怒放。
而站在苏弦雅的旁边,自然就是那个大小姐言初雪了。只是她此刻却有点不
正常,面色潮红、双目迷离。
方知白仔细一看,她宽大的裙摆下有半只莹白的脚掌不小心自裙摆中探出,
脚心时而可爱的紧皱起来,时而平滑如玉。
人站在地上,脚心岂能朝天?言初雪的裙摆下赫然藏着 一个人。
「无耻!」方知白冷冷的道。
言初雪闻言一笑,她单手扶着办公桌,一只手朝胯下一拍,笑道:「黑豆,
听到没有,有人骂你无耻。他说的没错,你天生下贱,听了是不是连小骚穴都湿
了?谁让你停了,继续舔!」说着,她随手抄起旁边的一叠文件,用力一抽,发
出一声脆响。
只见裙摆一阵抖动,那半只美足也收缩进裙中,但是方知白常年练功,耳朵
极灵。言初雪骂过之后,他就听到裙中隐有抽泣声传来。
「我是说你无耻,居然把人当狗对待。」方知白看见这情景只感觉怒火上涌,
当即什么也顾不得了,下意识张口骂道。
言初雪闻言丝毫不怒,只是一夹双腿,身体一阵紧绷,然后逐渐松弛,脸上
也露出了一阵轻松的表情。
随后,言初雪一顶腿,一具赤裸的躯体自裙子里滚了出来,那女子头发凌乱,
满面水光,还在不断的低声咳嗽,像是呛到了一样。
「黑豆,主人的尿好喝吗?」言初雪抬脚踩在那女子的脸上问道。
那女子沉默了很久,才低声回答道:「好……好喝。」
听到女子的回答,言初雪得意的看着方知白,脸上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
方知白看着地上赤裸的女子,眼中已是通红一片,朝夕相处二十多年,在女
子滚出来的那一刻,他就认出这女子正是李幼薇。
「你又想动手?」苏弦雅看着怒发冲冠的方知白轻笑道。
方知白握紧拳头,死死的盯着她们,他心中已经打定主意,今天就算死,也
要让苏弦雅和言初雪一起陪葬,绝不能让这两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再留在世上害人。
「把你的臭脚拿开!」方知白缓缓蓄力,目光在两女的关节处打量,他要让
这两女受尽痛苦而死,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言初雪低头看着满面水光的李幼薇,脚掌在她脸上来回的搓动,边搓边问道
:「主人的脚臭吗?」
李幼薇脸上的痛苦之色一闪而过,然后大力的吸了几口气,讨好地说道:「
主人的脚好香啊,黑豆好喜欢啊。」
听到李幼薇的回答,言初雪抬头看着方知白道:「黑豆说很喜欢呢,狗啊就
是狗,跟人就是比不了。」
说着,言初雪的脚用力在李幼薇的脸上碾动,李幼薇明明痛的不行,还勉强
的扯出一个笑容,并且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舔动。
「你给我滚开!」方知白气极,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就要一拳打死言初雪。
言初雪看他冲过来,被吓的倒退了一步,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配合上她绝
美的面容,当真是我见犹怜。
但是方知白心中却没有半分怜惜之情,手上的力道反而又加三分,可当他冲
到一半,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忽然被人抱住。
他低头一看,抱住他的居然是李幼薇,只见她脸色发青,仍不松手,方知白
立刻停下脚步,将李幼薇抱起来,一脸心疼的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不…不许伤害……主人。」李幼薇没学过武,刚才抱住方知白已经耗尽全
部的力气,此刻说话也有点喘不上气。
方知白无力的倒退了几步,满面痛惜道:「你为什么要…自甘堕落?」
滑腻的皮肤入手柔软,朝思暮想的佳人就这么赤裸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可是
他心中却没有丝毫旖旎,只有难以言喻的心痛。纯洁如李幼薇,为什么会变成这
样?方知白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
「黑豆,过来。」苏弦雅叫道。李幼薇听到呼唤,不顾自己已经有些脱力,
立刻开始 挣扎,要离开方知白的怀抱。方知白无力的放开李幼薇,她一翻身,迅
速朝着苏弦雅和言初雪的方向爬去。
「乖!」苏弦雅见李幼薇爬到面前,蹲下身子轻轻的摸了摸李幼薇的头,李
幼薇乖巧的蹭了蹭苏弦雅的手,十分的驯服乖顺。苏弦雅边摸着李幼薇的头边说
:「你也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她如果能闻着 雪儿的小穴,五分钟一口不舔,我就
放过你们。黑豆,去!」
说完,苏弦雅在李幼薇的屁股上狠狠一拍,李幼薇叫了一声,然后快速向言
初雪爬去,然后再次钻入了言初雪的裙子里。
而方知白则是失魂落魄的看着这一切,双眼无神,心如刀绞。
钻入裙子不到一分钟,就见裙子一抖,言初雪伸手向下一按,戏谑道:「黑
豆,你可想好了,你要是舔了主人的私处,那这一辈子只能做主人的狗了,不能
再做方知白的妻子了?你想好了吗?你是自愿的吗?我要你说出来。」
「呜呜,主人,狗狗想好了,我不要做方知白的妻子,我只想做主人的狗。
狗狗是自愿的,狗狗一辈子都要做主人的狗,主人你就让狗狗伺候您吧。」
李幼薇急不可耐地说道。
言初雪仍然没有松开手,而是继续道:「狗会说人话吗?」
「汪汪汪汪汪!」李幼薇闻言,立刻连声吠叫,连绵不绝。
「哈哈哈,舔吧,你这只贱狗只配舔我尿尿的地方。」言初雪极为得意,看
着失魂落魄的方知白道:「你杀了我的黑豆,我就让你最心爱的人来当我的黑豆!
还不给我滚出去。」
方知白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看着方知白坐着电梯离开了这一层,
苏弦雅才松了一口气,将一直背着的手放了下来,手里的五四式黑星手枪也放了
下来。
而言初雪也一脚将李幼薇踹倒在地,看着这个知性美人仍在努力的吞咽着自
己的蜜液,言初雪又是一阵娇笑,她一把抓住李幼薇的头发道:「你昨天不还很
倔强吗?今天还不是喝了我的尿,为了我的爱液来服侍我?」
李幼薇看着眼前抓着自己头发的女人,再也忍受不住,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她心中的委屈不知道去和谁诉说,万千话语只汇成了那一滴滴眼泪,顺着脸
颊滴落。
她自从被抓来这里,经历了非人的折磨,这两天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人来喂
她吃药,她不知道是什么药,可是她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她们 为所欲为。
直到再次见到言初雪,闻到她体味的那一瞬间,她才知道这药不简单,只是
轻轻一嗅,她的 欲望就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澎湃的欲火只有言初雪的淫水儿能够缓解,而要想暂时压住欲火,则只有喝
下言初雪高潮时的淫液才可以,否则即便她手淫多少次都不能缓解。
李幼薇不知道的是,她吃的药是以言初雪的爱液为主材料研发的,虽然没有
毒性,但是却像毒品一样,让人上瘾,再加上催情的作用,只怕这一辈子她都离
不开言初雪了。
「你很懂事,要不然方知白绝对会死在这里,他的身手再好,也不是枪的对
手。」苏弦雅再次拿起那把五四细细把玩道。
李幼薇愤恨的盯着苏弦雅,她这两天里才知道人可以狠毒到什么地步,今天
所发生的一切,都在这个看似雍容,实则狠辣的女子的计算之中。一切的一切,
都是这个女子计划好的。
没有人比李幼薇更了解方知白,她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给方知白造成多
大的伤害。可是她爱他,她不想让方知白这一辈子就截止在今天。
「你那什么眼神?想要怎么样?」言初雪看到李幼薇的样子,一只脚再次踩
在李幼薇的脸上。
被另一个女人踩在自己脸上,本应该是无限屈辱的事情。可是由于药物的作
用,李幼薇的下体不争气的流出丝丝润滑的淫液,舌头也不受控制的探出双唇,
想要将充斥在鼻腔的味道全部吸纳。
她只感觉每一寸肌肤都饥渴难耐,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慰,她的心在拒绝,可
是她的身体却时刻处于发情的状态,遍布于身体 欲望火焰,正在蚕食她的理智。
「我……我想要。」李幼薇毕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在药物的作用下,她无
力的妥协了。
言初雪毫不意外,脚下微微用力,踩的李幼薇的五官都有些变形了「你是谁,
你要什么啊,我凭什么要给你啊?」
李幼薇此刻眼中满是 渴求,欲火早已经淹没了她的神志,她抱住言初雪的小
腿,舌尖掠过她的趾缝,边舔边道:「主人,我是黑豆,我是你的乖狗狗。狗狗
要主人赏赐您高贵的爱液给狗狗的贱嘴巴,让狗狗淫荡的小骚穴给主人当洗脚盆,
汪汪汪,求主人开恩,汪汪汪。」
这几天里被灌输的淫声浪语自然而然的自李幼薇的嘴里吐了出来,毫无卡顿,
流畅自如。
「好,黑豆,给我张大嘴,主人这就赏你。」言初雪看着李幼薇这副贱样,
心中的怒火早已散去,尤其看到方知白失魂落魄的绝望模样,更是心中欢喜。
她一撩长裙,露出芳草萋萋的神秘之地,滴滴蜜液顺着大腿滑落。
刚翻身爬起来的李幼薇舔了舔嘴唇,顺着言初雪的脚踝舔了上去,直到大腿
根部,终于舌头拱进紧窄逼仄的小穴,肆意的 掠夺着对她来说甜美甘甜的爱液。
「啾啾啾!」李幼薇吸的啧啧有声,灵巧的舌头也带给言初雪非同一般的快
感,若不是苏弦雅已经先一步将她的樱桃小嘴堵住,恐怕言初雪早已失态浪叫。
温暖如春的办公室里,三个女人陷入了不足为外人道的 极乐世界。
只是昔日的知性美女医生,自信大方、温婉优雅,如今却变成这副淫荡模样,
着实不得不叹一句造化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