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娜在商界也有数载,但像陈文这样的人,她还真有些捉摸不透。
陈文面对任何人与任何事情,都是一脸平静,波澜不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来。
“不知二位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陈文心里早就有数,八成是冲着时可可来的。
任采妮开门见山地说道:“我们来的目的,想必陈小姐应该很清楚。我们是来找时可可的。
当然,请你放心,我们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而是我爸他有些事情,要亲自当面问清楚。
所以,请你告诉我们,她人在哪儿?”
“你们怎么会如此笃定,我就一定知道小可的下落?”
陈文不动声色地问。
“因为我知道,你们是生死至交。而且,几天前,是你帮助她脱身的。
毫无疑问,你肯定知道她目前人在哪儿?”
任采妮眼睛不眨地盯着陈文。
陈文双手抱胸:“即便我知道小可的下落,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虽然是任先生想要见她,但你们确定能保证她的安全?”
庄娜循循善诱:“陈小姐,事关命案,我想,你一定不希望时小姐她一直这样东躲西藏下去?
如果早日把事情弄清楚,洗脱她的嫌疑,对她,对我们大家才好。”
“对呀!娜姐说得在理。还有,至少跟我妈咪有一个交待!”
任采妮说到这里,眼圈不由得红了起来。
陈文叹惜,终于让步了:“对于任太太的意外,我也表示同情。希望你们节哀!
你们先回去吧,如果有消息,我会及时通知到你们的!”
庄娜还想说什么,被任采妮拉着离开了。
“采妮,你为什么不让我说下去?”
“多余的话就不要再说了。我们要见好就收!这个陈文,我对她多少了解一些。她是一个软硬不吃的人。
而且,她曾经有命案在身,锒铛入狱过。一直宁死都不肯开口认罪悔过。
后来,是时可可出面开导了她,打开了她的心结。因此,两人成了生死之交的姐妹。
据说她一直做着冒险的职业,替别人做专职保镖,出生入死。
她刚才松了口,或许是看在时可可可与我们交好的份上,又或者是因为看到我们的悲痛。
如果再说下去,会势得其反!”
庄娜庆幸,自己没有鲁莽,不然,真的会得不偿失了。
“我们回去等候她的消息吧!”任采妮说道。
自两姐妹走后,陈文在大厅里来回地走动着。
她看了看大厅里的电话。提了起来。刚拨了一下数字,又急忙放下了。
现在,盯着她与时可可的人,恐怕如过江之鲫,稍不留意,便会有灭亡之灾。
她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匆忙地穿在了身上,疾步出门。
阿荣对任霓行说道:“任少,我们得到消息,那个陈文出门了。”
任霓行眯着眼睛:
“好,让人盯死了她。不能让她脱离视线范围。”
阿荣犹豫了一下:
“不过,早上庄小姐与采妮小姐去找过她了。想必一定是为了找时小姐的事情而去的。”
任霓行皱了眉头:“如果猜得不错,一定是老头的主意。
一旦有时可可的消息,马上把她截住。不能让她见到老头子。
不然,我们这些日子的搜捕,也白费了。”
“难道任少你真的要置时小姐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