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初见成效了。
证明就是:陈北海在地球上从来没骑过马,却能随意驾驭这匹能日行八百里的宝马;让玉练自行吃草,它却没有逃走。
但见玉练身姿矫健,马蹄轻快。打着转儿吃草,就好像一道纯白色的闪电。
放玉练去吃草后,陈北海也取下背上的布口袋,从中取出一个布团。将布团打开,正是纸包着的一整只烤兔。
看到这一幕,本来乖巧的肥兔子阿米从白灵素的怀里挣脱出来,冲着陈北海,嘴里呜呜叫着,似乎在愤怒地指责他。
“诶嘿,阿米呀,你莫要乱跑嘛。”白灵素有点着急,似乎怕兔子跑了。毕竟这里荒郊野外,不像城里到处是人。丢了可真就丢了。
陈北海哑然失笑,觉得有趣。似乎之前,他是把这只烤兔和阿米关在一起的。
换位思考一下,简直是最骇人的恐怖故事,兔生地狱啊。
陈北海并不感到为难,抚摸着阿米的毛发,皆字印运转,一股宁静祥和的心境传递过去。霎时间,本来一脸怒火的阿米平静了,无欲无求般,好似遁入空门,成为佛门兔子。
也将阿米赶到一边吃草。
“陈大哥,你怎么摸了一下它,阿米就变乖了许多。”少女抓住陈北海的袖子,扯了几下,好奇地问道:“告诉我吧。”
“这是一种武功,”陈北海实话实说:“没有内力的人是用不出来的。”
白灵素一下子消沉起来,走到一边蹲下,双手抱膝,生着闷气。
陈北海并不在意,清出一片空地,就地生火,将裹着锡纸的兔肉加热。不消片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夹着辣的香味。
不待陈北海呼唤,白灵素就已经守在了他身边。
“真香。”白灵素两只眼睛弯成了月牙,满脸幸福。一边嚼着肉,一边含糊不清地称赞着:“王大妈的手艺真好,当然陈大哥你烤得也很棒。”
两人分食一只烤兔后,略作休息,便唤回玉练,带上阿米,翻身上马。
驰出几十里路,陈北海遇见一条七丈宽的河水,并且没有看见桥。河水流动颇快,水也不浅,不是寻常人能趟过的。
如果陈北海走的是官道,碰到这种宽度的江河,应该能立刻看到桥梁。只是官道虽然平坦,但常有绕路远行,陈北海图快,喜抄近路,偏离了官道。
只是这难不倒陈北海,他下马,让白灵素留在马背上,施展皆字印,吩咐玉练驼她过河。
或许有人不知道,马是会游泳的。陈北海记得,地球有部一百多年前的老电影,其中有一幕,就是一群马被冻在了河中。
他自己,自然是施展轻功过河了。
陈北海施展风卷残云功,水只漫过脚踝,整个人如同一道疾风掠过,几个纵跃间,就到了对岸。河面上被他踩出的水波还没荡开。
陈北海等了好一会儿,玉练才载着白灵素游过来。
一直跑到黄昏时分,太阳即将落下时,两人经过一处村落。陈北海估摸着今天跑的里程差不多了,就决定在这处村落留宿。
两人身上带了不少金银细软,应付食宿轻而易举。
翌日清晨,公鸡刚打鸣时,陈北海便作别留宿人家,同白灵素一起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