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不如高调一点,手段激烈一点,把态度放出来,也好能省不少事端。
昔日天刑老人吃人度日,杀生无数,臭名昭著,却也没见有几个人去血煞门专门降妖除魔,相反的是,无数修士听到天刑老人的名字,就吓得屁滚尿流,逃之夭夭。
而张横在四方城将天刑老人剥皮拆骨,吊死城头,也没见几个人怕过他,照样有人来四方城耀武扬威。
并不是他们一点都不相信张横的实力,而是张横行事正派,没有超出正常范畴,所以他们没有生出敬畏之感,是个人都敢挑衅张横。
若是张横也像天刑老人那般具有十足的威慑力,相信将会免除不少麻烦,也不会是个人都敢招惹他。
在张横下了这个命令之后,曲典初始吃惊,片刻之后已然反应过来:“大帅,你这是要立威么?”
张横道:“这只是杀人,算不得立威!”
他说到这里,从兜里取出一个紫金钵盂,递给曲典:“你找人在五指山上建造一座多宝阁,把钵盂放在阁内,对外说明来历和用法。”
曲典伸手接过钵盂,一脸不解:“大帅,这钵盂……”
“这便是收我的那件法宝,先前那与我作对的僧人叫做五叶,乃是金轮寺的弟子。如今连人带寺都被天神摧毁,寺庙所在的整座山峰被打成了齑粉。”
他指了指钵盂,笑道:“好在我之前把他打了一顿,收了此宝。你去做一个展厅,把这钵盂放进去。日后我斩杀强敌,会将敌人的法宝一一放在展厅示众,以供有心之人参观。”
曲典失声道:“金轮寺?金轮罗汉的道场?是天崮山的那个金轮寺么?那僧人竟然是金轮寺弟子?咱们四方城距离天崮山万里之遥,他为何要替一个小小的普渡寺出头?”
他毕竟是读书人,熟读诗书,最近因为练气修行之故,特意翻阅了道藏佛经以及鬼狐精怪之作,知道金轮寺是佛门有名的道场,出过不少佛门大德,没想到那僧人竟然是金轮寺的和尚。
更没有想到这金轮寺如今毁于一旦,被天神摧毁,连天崮山都打没了。
他看向张横,一脸的惊疑不定:“大帅,整座山都打没了么?天崮山可是方圆百里,高有千丈,很大一块地界。要是整座山都打没了,那得多大神通?多大的手段?”
张横笑道:“只是没了一个山峰而已。”
曲典道:“那也是惊天动地的神通了!”
张横将自己所遇到的情形捡不重要的说给了众人听,略过了自己向地龙讲道一事。
直听的众人不住惊叹,感叹自家大帅威猛无敌的同时,也对金轮寺的湮灭生出几分震惊之情。
好好的一个罗汉道场,竟然落得个这般下场,着实令人感叹。
在府内商议已定,当下民团兵士率领一队人马,将普渡寺僧众押到城外,张横一声吩咐,刀斧手齐齐开动,将这上百名僧人脑袋斩下,鲜血流了一地。
将这些僧人斩杀之后,张横命人贴出告示,四方城百里之内,不许有僧侣出现,更不许有寺庙修建,若有寺僧,勒令还俗,赐予田地,须得与众百姓一同劳作。
若有百姓给僧道银钱者,一律打入监牢,劳动改造。
金轮寺被灭之事传出,所闻之人无不心惊。
附近几十座寺庙的和尚都大为忧虑,距离四方城近的寺庙,其僧众纷纷逃离,生恐有朝一日招惹到张横这个魔头,到时候便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此事惹出极大风波,不出几日,惊动了整个修真界。
都知道四方城出现了一个杀僧魔头张元伯。
一些佛门弟子闻讯震怒,纷纷赶往连云洲,要来四方城捉拿张横,降妖除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