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程来到坊市，发现别人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他也没有在意，他先去云梦阁，准备买一点聚气丹。
谁知向程还没开口，云梦阁的伙计就说话了，“我们这丹药正在入库，无法购买，道友你明天再来吧。”
“啊？”
向程有点蒙，自己的运气也太差了，不过既然是店铺灵丹入库，自己也不可能强买强卖，只能明天再来。
还是先去买一些饭菜回去，等前辈到了自己家，要是饭菜还没做好，那就罪过大了。
向程也没有多想，急匆匆地离开了坊市，他没有发现，刚才还说不能买卖灵丹的云梦阁伙计，正一脸讥笑地看着向程的背影。
就你这么一个小虾米，竟然敢得罪山指上人，这不是找死吗？
······
向程回到家后，马不停蹄地开始准备饭食，前辈就快过来了。自己得抓紧时间了。
方扬到向程房间的时候，向程已经把所有饭菜处理好，方扬也不以为意，直接拿出一壶千日醉，“来，向小子，开动了。”
向程这么多日子，天天蹭着方扬的千日醉，也相当于服用了三分之一颗聚气丹，所以此刻听到方扬的话，他也没有客气，直接坐了下来，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因为向程知道，要是他推辞一番，反而是让方扬不爽，所以这么多天下来，向程也不再扭扭捏捏，反正已经承情，也不再多做矫情之事。
方扬也不在意向程的心思，在他看来，向程提供食物，他提供千日醉，两不相欠，完美。
又是一次酒足饭饱，方扬看了一眼向程，“向小子，你今天的修炼好像不怎么顺利啊。”
平常向程的修炼都在方扬的眼皮子底下，他每天的气息波动，方扬都了如指掌。
此刻向程稍微一点颓态，方扬就察觉出来，就连向程自己都没有感觉出来。
“不会吧，前辈，我也就是聚气丹用完了，今天去买聚气丹，云梦阁刚好在入库，所以才没买到。”
“这样啊，”方扬眼神一动，但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意有所指说道，“如果买不到灵丹可以来找我。”
向程却没有反应过来，咧嘴一笑，“前辈不用担心，我存的灵石足够，够我今年所需了。”
方扬点了点头，“行，反正有困难记得来找我就行。”
说完，方扬也不等向程回答，直接就慢悠悠地离开，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方扬自己坐在庭院中，笑了一下，向程这小子看来是不知道自己被针对了。
云梦阁那么大的店铺，入库也只会在无人夜深时，怎么可能在向程过去买灵丹的时候做这种事。
想来这应该就是山指上人摆下的龙门阵，当然应该主要是为了针对自己，向程不过是成了炮灰而已。
不过，山指上人也太高看自己了，要不是自己不想和他一般见识，哪有他蹦哒的时间。
不过，如果他不知好歹，真的惹怒了自己，那自己就要好好教他做人了，炼丹，自己可是谁都不怕啊。
不谈方扬暗自盘算，马旦已经知道了向程去买灵丹无功而返了，大喜之下，马旦连忙跑到山指上人那里开始汇报。
“行了，这件事你记下来，以后云梦阁的灵丹，我可以每个季度免费提供一些中品灵丹。”
“好的，师傅，不过向程应该还不知道他是因为得罪了咱们，才买不到灵丹，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
要不要我派人去跟他说明白，不然这么耗下去，还得一段时间，他才会明白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不用，就让他自己体会，慢慢绝望的感觉，才会让人崩溃，反而是方扬那里，看紧他，他才是重要针对的人，向程只是一个炮灰，谁叫他跟错了人。”
马旦连忙一波彩虹屁，“师傅果然智计卓绝，这方扬怎么可能逃出您的手掌心，我现在就去盯着方扬，有了进展我再来汇报。”
马旦离开以后，山指上人忍不住一笑，眼神却一片冰冷，“方扬，好酒不吃吃罚酒，这次就让你见识一下，得罪我的下场。”
······
第二天一大早，向程因为体内存储的聚气丹药效彻底耗尽，终于知道方扬说自己修炼气息低迷了一些是怎么回事，没有了灵丹辅助，自己的修炼的确慢了下来。
所以向程早晨一起来，就向着坊市跑去，来到了云梦阁前，就对着云梦阁伙计说道：“劳烦你给我拿四瓶聚气丹。”
“没了。”
还在喘气的向程一愣，云梦阁伙计是不是听错了自己要的灵丹，聚气丹作为练气期最普通大众的辅助灵丹，怎么可能没有。
“小哥，我要的是聚气丹，您可能听错了，聚气丹怎么可能没有。”
云梦阁的伙计早就得到了吩咐，脸色当即一变，“我说没有了就是没有了，怎么你在怀疑我说谎吗？”
“没有没有，”向程连忙解释，“只是我没想到，云梦阁这么大的灵丹店铺，聚气丹竟然会断货。”
向程刚要离开，就听到下一个修士直接买了五瓶聚气丹，这下向程直接就停下了离开的脚步，紧紧看着云梦阁的伙计。
“你不是说聚气丹没有了吗？为什么刚才那位道友就买到了。”
“吵什么吵，”云梦阁伙计直接不耐烦说道：“我实话跟你说吧，别人来买灵丹，我们这应有尽有，但是你来买，哼，毛都没有。”
向程气的全身发抖，“这是为什么？”
“因为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站队眼睛也要睁大一点，山指上人也是你能得罪的吗？
行了，没事你就别杵在这儿挡着我们做生意了，反正你来买丹药，那就是没有！”
向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家的，等到方扬施施然回到向程家的时候，才发现向程根本就没做饭。
向程反而一脸失落的坐在一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方扬心中一动，直接问道：“向小子，发生什么事了，失魂落魄的，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