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偷到海克斯科技打算给谁？”蔚有些漫不经心的问道。

德瓦基面露痛苦之色，但还是一言不发。

“拜托，这点痛苦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蔚右手松开德瓦基有些淤青的肩膀。

“你应该不会想试一下被我这双拳套打一下的滋味。”蔚作势比划了一下。

“别！”德瓦基失声大喊！

“那就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敢。蔚，你也知道我们这行的规矩！”

“规矩？”蔚嗤笑一声。

“德瓦基，你说，假设有这么一个传言。”蔚用略带玩味的笑容看着德瓦基。

“假设祖安的窄巷里有一个说法，说你这几年一直在出卖同伙，你说你会不会很难看？”

“我不会的！我没有！别瞎说！”德瓦基瞬间否认三连。这个事情一但坐实，那些清理者不会让他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我都说这是假设喽。”蔚耸了耸肩，“不过，祖安下面的人我该认识的人都认识。如果我放这个消息出去的话......”

蔚露出了一个纯洁无害的笑容。

“但是，如果你愿意当污点证人的话。我同样会放话出去，相信同样也会有很多人相信。”

“不，这样我会没命的。蔚，你知道后果的。”德瓦基尖叫道。

不管是出卖，还是污点证人。哪一个都不是德瓦基想要的。每一个都能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那些清理者可不会去调查事情的经过是什么样子的。

“你终于开窍了！”蔚说道，“如果我把你打个半死呢？相信很多人会认为你是被严刑逼供的！”

被严刑逼供吐露情报，的确，一般不会视为被清理者。要不然，皮城抓一个就代表祖安损失一个人手。但也并非毫无损失，至于信誉度会大幅下降。

事已至此，德瓦基发现自己别无选择。

“不，好像有哪里不对！”德瓦基意识到什么地方好像不对劲。这种感觉，通常救了德瓦基数命，这也让他一直很相信自己的感觉。

“蔚，我需要得到乔治大人的首肯才行。”德瓦基意识到这才是关键。

以前祖安任务这块没人管，但最近祖安任务这块是由乔治大人所控制的。在不知道乔治大人对于这种“污点证人”到底是什么态度时。德瓦基可不想当那只出头鸟。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德瓦基发现自己不当污点证人最多被打个半死，蔚也应该不会做的那么绝。

事实上蔚如果放出他出卖同伴的风声的话，这只会让德瓦基更加抵抗到底。这样当德瓦基出去时，还能辩解一番。

而配合蔚的话，在不知道乔治大人是什么态度之前，打死德瓦基都不可能去做什么污点证人。毕竟，祖安可不讲法律和证据。

德瓦基为了活命，不得不向蔚解释一番。

“乔治？大人吗？”蔚也知道最近乔治当上了炼金男爵，但没想到乔治现在居然还掌控了任务这一块。

蔚实在没办法想象乔治当上炼金男爵的形象，那个曾经在她身后小屁孩？也许，乔治也想象不到自己当上皮城执法官的形象？一个祖安的混混头子却当上了皮城执法官。

“事情麻烦了。”蔚很快意识到这一个问题。凡是牵扯到关于炼金男爵的，没有几件事不麻烦的。

蔚放弃了恐吓德瓦基，很快离开关押室。她需要迅速的把这一情况去报告给凯特琳。毕竟，这起案件，主要负责是凯特琳。而不是蔚，所以凯特琳的决定的才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