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叶洗净,抓出最大的草鱼,去磷,活宰,去除内脏,打上花刀,加入各种酱料,荷叶包裹,锡箔纸包裹,腌制一会儿。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这段时间,郝惠存挖了一些泥土,加水,和稀泥。
不过这田里的土一和泥,黑漆漆,粘度怪异,根本没办法把一条大鱼裹上,索性,郝惠存也放弃了,直接挖了一个坑,架上柴火,点着,放上一层泥土,把鱼扔进去,又放了神秘实物——红薯,最后加土掩埋。
“可以了,就等过一两个小时就能吃了”
郝惠存在河边洗洗手,见这小河水真是清澈,就连刚才鸭鹅的骚动似乎也没有引起河水的浑浊。就水里田螺在荷叶上蠕动都看的清清楚楚。
田螺?
郝惠存眼睛一亮,伸手把水里的田螺抓了上来
这可是好东西啊
这田螺个大肥妹,又不像现代有什么污染,吃起来也放心。
郝惠存小时候也在集市上买过田螺,一块钱一酒杯,然后用特制的针挑着吃。
回想起那味道,郝惠存就流口水。
要不抓点田螺回去?
郝惠存顺着河沿看去,这田螺还真不少,个头也大,估计用不了多少就够过过嘴瘾。
说干就干,郝惠存撸撸袖子,就开始捡起田螺来。
武元华坐在遮阳伞里,拖着下吧看着郝惠存用来烧鱼,还冒着烟的坑。她是知道这种做法似乎是熏鱼,只不过以后扔进去的那几块红薯她是不认识。反正武元华也习惯了郝惠存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挑战她的见识,她不打算问,能吃就行。
不过,姓郝的又蹲在河边玩水了,难道他是想去抓鱼?
也许是好奇,武元华不顾毒辣的太阳,走出了遮阳伞下,稍稍摸摸向郝惠存身后。
郝惠存蹲在河边,仔细观察,看准时机,出手神速,“哗啦啦”不一会儿就抓了一大堆田螺,堆在岸边,有一坨的大小,大约一斤多的样子。很明显,这点田螺根本不够吃
“干什么的?”武元华还是认识田螺的,不过她可不会想到这东西是用来吃了。
“噗,你吓我一跳,你来的正好,过来,和我一起抓田螺”
“干啥?抓它?”武元华眉毛一挑,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田螺不会是姓郝的拿来吃的吧?
“吃呗”
真的是用来吃的
“别逗了,这东西怎么可能能吃”
“好了好了,你不吃拉倒,但是,你也要帮我抓田螺”
“……”
不管吃不吃,武元华被强迫干一些她不喜欢干的事情还是一定的。
女生喜欢可爱的小东西,什么小白兔啊,小猫咪啊什么,但是这田螺和可爱一点边也没有,颜色黑漆漆,形状怪异,浑身湿漉漉的,滑滑的,硬邦邦的,尾巴还扎手,尤其是肉出来之后软软的,拿过之后,手上还会留下腥臭,粘粘的液体。
武元华实在是不想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