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在那疼的哭爹喊娘的,柏家人听到动静也缘纷纷从屋里,后院、大门外走了出来,柏家二儿子看自家媳妇被人打,想上前去拦。
“你他娘的是谁呀,怎么可以随便打人?”
却是让陆毅辰一脚给踢的跪在了那里,疼的呲牙咧嘴的,直喊:“疼死了。”
罗俏见人都出来住了手,把手上的荆条扔了:“我还以为你们都是聋子呢,原来也能听得见,这女人打孩子的时候,你们都死哪去了?”
这时,村里的干部也都赶了过来,村长进门看到陆毅辰和罗俏,知道不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人,于是赶紧上前问道:“同志,我是大柏村的村长,你们是?”
陆毅辰说道:“我是柏丛军同志的战友,你是大柏村的村长,那你知不知道柏家人虐待烈士遗孤?”
那村长张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柏家的事情村里人都知道,可是这事也没办法管,柏家二儿媳妇是个混不吝的,招惹不得。
陆毅辰问道:“我想知道柏丛军同志的爱人在哪?”
这下院子里静的吓人,就连柏家二儿媳妇也不嚎了,心虚的不敢抬头。
罗俏怀里的孩子突然就大哭了起来:“俺娘死了,俺娘去找俺爹了,他们不给俺娘吃的,不给俺娘买药,俺娘再也回不来了。”
罗俏心疼坏了,不太会哄,只得求助外面的大娘、婶子们。
一位平日里跟孩子他娘走的近的妇女,这时走了进来,抱着孩子安抚了起来:“泰峰乖,你娘看到会心疼的,泰峰不是答应过你娘要坚强的,是不是。”
那妇女劝人的时候,也红了眼眶:“泰峰是小男子汉哩,咱们得收住了,不哭了啊,你看你爹的战友这不是来了,有人帮你做主呢,咱不哭了,好不好。”
那位村长这才说道:“丛军家的生病去了,这几年自小产后身体就一直不好,今年冬天更是生了一场大病,三天前才下得葬。”
罗俏起身走到了院子中央:“你们柏家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可真是个个不要脸,花着柏丛军烈士的抚恤金,却是打骂着烈士的妻儿,不给治病也就算了,还不给饭吃。”
柏家老爷子急了:“姑娘,你可不能胡说啊。”
陆毅辰拿出几张纸甩到了他们面前:“好好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不是你们这一家子做过的事情,你们就不怕百年之后下了地下没脸见柏丛军吗?”
柏家读过书的三儿子,赶紧走上前捡起地上的几张纸,越看脸色越白,到最后手抖的差点拿不住那几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