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得克萨斯为首的刺头,就总有人想要脱离联邦,还有许多议员带头的。还有某些州长没怎么把总统当回事,因为他们不存在上下级关系,我可以不鸟你总统。
这也造就了美国人的散漫,什么牛鬼蛇神都有,邪教数量位居世界首位,各种乱七八糟文化都能流行起来。
“但这是自由!”克洛伊说。
“放任自由会带来麻烦。”林文华不完全认同。
他们讨论了一路两国异同,也欣赏了各异的风光。
路太平洋的波澜壮阔看厌了,路上还有着诗和远方代表的小镇,它拥有漫长砂糖白的海滩和田园精致的风光,却又同时占据风蚀的柏树与悬崖峭壁的凌厉景色。
磨得光滑的石铺路面,错落有致的矮房子,如同奇幻世界里从灯柱上垂落下来的指示牌,都在给人展示一种树木和鲜花锦簇,喧嚣都市所没有世外风光。
坐在路边喝一杯咖啡,摆弄着相机,林文华感觉每一张都能是桌面背景,都能作为朋友圈最装逼的照片。
克洛伊有所感的舒展腰肢,衣服往上爬,而露出了一小片肚子,舒服的:“卡梅尔是艺术家聚集的天堂!”
汤勺搅着咖啡,林文华陷入思绪:“艺术……我姐姐也是搞艺术的。”
克洛伊很少听到林文华谈及私人,也跟认识尚短有关,她是个专注研究人的性格,话匣子来了:“你姐姐是怎么样的人?”
这个悠闲惬意的时光很有谈兴,他脸上有了笑容,昔日那个总是打架斗嘴的女汉子姐姐,只是他的,并不会展示给外界,
“她是个时装设计师,脑子里涌动的恐怕就跟这周围所有的艺术家一样,她给人惊喜,给人惊讶,就像她的世界中……拐角处总会藏着一摸令人惊艳的身影,一个令人久久不能忘怀的红裙女郎。”
林文华感觉自己这次英文形容很到位了,进步神速,就连克洛伊也跟着想象起来:“哇——那真的是普通人没有的美妙!”
林文华喝了一口咖啡,骄傲:“是的。”
克洛伊看得出来:“所以你很爱她?”
林文华说到这个,嘴角有一抹淡淡的笑:“她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在这个美好的地方,我遗憾着没能带她来一起见证。”
“你知道吗文森特,你这一面很吸引女人。”克洛伊说,美眸不住打量着他,泛着欣赏的色彩,“有时候我也希望有一个能让我这么热爱的人。”
已经身经百战的林文华,岂能不懂克洛伊的心态,这是典型感性女人被某些她喜欢的细节所带动情绪的一面。
西方女人可能更开放吧,她们喜欢直接表达,而不是太含蓄的藏着。林文华感觉到若再开放一点给她,那可能就会有热烈的示爱了。
只是他笑着摇头:“不不!我其实爱自己更多,我是个自私的人。”
其一是不想跟下属搞什么特别关系,其二克洛伊不是单纯小姑娘,她有着典型女人的占有欲,心机——当然她敞露了,这是他觉得可爱的原因。
“你挺可爱的,”他拿起咖啡杯,“但不是我中意的类型。”
“噢遗憾。”克洛伊也不失望,哈哈笑着,“我还以为能够像那样,来一场肆意迸发的爱情呢。”
“那你可得花功夫来琢磨它的神秘了。”林文华笑着,保持了高价值者的神秘感,善于站在支配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