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也许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也许还是关注点不同,金柳奇怪的问道:“家法是什么?”
张东信答:“刚才就是家法。”
金柳的第一反应以为家法是亲亲,马上又想到了刚才臀部挨的拿一巴掌,脸上瞬间红的不能再红,心里羞涩感更强,三分生气之外却有七分幸福和快感。
再张东信手上有了进一步动作的时候,金柳突然恢复了清醒,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抓住张东信正在进攻的右手,说道:“我不是随便的女孩子,你不能…”
张东信倒也不至于急色,将手抽出放回自己腿侧,正色说道:“好。回去我和岳父商量咱俩的婚事。”
金柳一直知道张东信脸皮不薄,但还是忍不住啐道:“去!现在都把岳父叫上了。有本事当面叫。”
张东信说:“好呀!”
金柳一愣。
张东信接着说:“其实叫过一次了。”
…
接下来的行程中,金柳和张东信说的话越来越多,逐渐聊起了最近商谈土匪的一些八卦。其他人也有意拉开距离,前后各四个人远远走着,保护着走在中间的张东信和金柳。
这是一段山间小路,毛驴已经在前面卖掉。聊着聊着,张东信突然看见了似曾相识的一幕,即金柳突然一脚踹了过来。
张东信虽然反应不急,但是也有把握躲开。
然后,张东信没躲,被金柳一脚踹倒。
金柳怒气冲冲的喝问:“你这个疯子!居然跟财神到那种疯子比赛,还蒙着眼。你怎么对得起嫣然妹妹。以后还有我,你对得起我吗?”
看来,金柳之前确实被吓得不轻,关心所以担心,到了这会儿终于憋不住小小爆发了。
张东信躺着没动,解释道:“一点没事的,那场比赛要比和土匪谈合作把握大多了。”
金柳更气了,如果此时的张东信已经站起来了,极有可能被金柳再次踹倒。
平复了一下心情,金柳喝道:“胡说,骗鬼去吧!我要是信你…我就…”
张东信反问道:“如果我解释清楚了能说服你,你怎么样?”
尽管知道张东信的智慧,甚至还挺崇拜,但是这件事过于匪夷所思,又是在怒火中,金柳想都没想就说:“好,你还嘴硬。行,你解释。”
要是放以前,张东信一定会把话说瓷实,不给赌约留一点漏洞和歧义。现在不一样了,金柳的身份变了。
于是,张东信直接解释道:“这只是一种心理游戏。简单的说,我蒙着眼,看起来吃亏,其实不是。我看不见,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撞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停下。
对手相反。面对一个什么都看不见的人,他知道我不会因为要撞到了而停止。心理压力会随着距离成倍增加。输得一定是他。
换句话说,不是我比他勇敢,而是投机取巧了。
保不齐哪天他会想明白。如果有下次,他主动找我再比,结果会是我输。”
金柳一开始还面带不屑,逐渐露出思索,后面就已经信了。
等张东信说完,金柳违心的说道:“胡扯!都是你乱说的。我还是不信。”
张东信说:“哦,那好吧,相信岳父他们也对这个感兴趣。我给他们讲讲,看他怎么说。”
金柳说:“去!不许叫我爹岳父。”
然后,金柳走过去蹲下,一手揽着张东信,略带撒娇说道:“起来啦。”
张东信说:“先叫两声好哥哥。”
过了几秒,金柳妥协了,说道:“好哥哥。好哥哥。起来了,好哥哥。呀!三声了。”
张东信却说:“叫多又不吃亏,我再还你一声好妹妹就行。来,刚才你输了,就罚你挨一顿家法好了。”
金柳气的差点踩张东信一脚。
又闹了一会儿,张东信还是被金柳扶了起来。金柳在帮张东信拍衣服上的土,张东信在偷偷的笑,是那种奸计得逞的笑。
直到这时金柳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的那些貌似已经被走在最后面的金城光和三个弟子看到了。
金柳四处一看,见后面的四个人已经到前面了。
金柳毕竟还是少女,思考了两秒钟,特别是想到自己叫张东信好哥哥时的场景。父亲和师兄们肯定都看见了,不得笑话死。以后可能都会笑话。就像小伙伴小时候的糗事,搞不好要被笑一辈子。
然后,眼看着金城光等人已经消失在视线。金柳突然发疯似的冲向张东信,嘴里还喊着:“都怪你,我和你拼了!”
张东信连忙说:“都是文明人,有话好好说。这没什么的,我朋友比这还糗。”
形势对张东信很不利,只能边说话边退让。
五分钟后,剧情反转了,让张东信忍不住动手的是金柳无意间使出的一记撩阴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