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永华安排了三百弓手、两百猎人、两百游侠、一百游牧骑兵和两百刘备军精锐去奇袭七万人,怎么看都是送死。
黄忠已经听说了司徒永华的计划,现在宋文光说起,手上的工作停了下来:“我心里也没有底,现在最好的办法并不是偷袭,而是求援。”
“黄将军为何不与主公说明此事?”
“不,我相信主公有自己的判断,主公能够在结束的时候说出这种话,代表着他有绝对的信心,只不过我们没有发现。”
这个事情在另外一边也有发生。
“哥哥!你认为这偷袭能行吗?那可是七万大军,我们这趟去的人一千都没有,怎么去打?”
“三弟,县令这样做,自有决议,以县令的为人,不会让我们去送死,只是我们没能理解,就像他说的那样,我们到了那里就会知道!”
……
在黄巾大营、木质的营帐中,何曼、何仪、马相,黄巾诸位将领汇聚一堂。
“曼兄、仪兄,马弟在这里,祝你们长命百岁!”
“祝两位将军四十大寿,寿比南山!”诸位黄巾将领齐声。
“好!我们两兄弟,也祝诸位,平步青云,官运亨达!”
黄巾将领纷纷大笑应和,永文清一个人坐在角落旁尴尬的笑着。
作为豫州颍川太守,之前他是看不起这群黄金的,但是没有任何办法,颍川士族要求他投降。
他理解颍川士族再一次被刘宏抛弃的愤怒,他没有反抗,也是为了保全颍川的完整。
上次黄巾入颍川,不知多少闺阁少女哭泣,哪怕现在,在这里,也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在这里侍奉着黄巾将领。
为了避免大士族子女被祸害,只能牺牲一些底下士族。
“文清,怎么不去和将军贺喜,今日可是双喜之有啊!”一位黄巾军将领拿着酒壶,搂着永文清。
永文清眼底厌恶,表面笑呵呵的:“这不是粮官吗?贺、当然贺啊!”
“好,文清果然实在,看,这是昨晚新纳的妾,琴棋书画,特别是在吹箫方面特别在行,要不我送与你?”他的脸上带着挪捏。
“不了,兄台尽兴,吾岂可夺将军之好?”永文清看着清秀的少女,脸色带着鄙夷。
“这话在理!”黄巾将领抱起少女离去:“那我就去尽兴了,文清你也要记得尽兴啊!哈哈哈哈。”
“多谢将军美言!”永文清将案座上自己的美酒,一饮而尽。
他啧了两下嘴,感觉少了一些什么,拿起酒杯反复观察,时不时闻两下。
“文清兄,你这是嫌弃颍川永泉美酒吗?”何仪端着酒杯来到永文清面前:“今日我四十大寿,来、喝一杯!”
“不喝今天就是不给我何曼面子,你是想在我四十大寿这天,不给我面子吗?”
永文清苦笑:“将军,这行军打仗,还是戒酒为妙,要不然敌人偷袭,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何仪反手一巴掌拍在永文清脑袋上:“偷袭,你告诉我这方圆百里哪里来的汉军?就凭借的阳翟那一两千的老弱妇孺,还是指望着你们豫州军回援?”
“我看你永文清,就是不给何仪面子,刚开始不给我和哥哥贺喜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拿这种借口搪塞我。”
“是不是瞧不起我们黄巾军。”
永文清站起来一脸正经:“既然将军给我文清面子,在下也不好再恭敬下去。”
他弯腰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喝!大家喝!今天不醉不归!”
“好,有永文清这句话,今晚全军酒肉犒劳,洗衣妇的营门打开,不关门!让大家辛苦怎么久,好好快乐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