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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的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这是自己白天想的太多,导致晚上才做了那样的梦。
起床后的林易洗了把脸,清醒了不少。
来到路口,点了碗两文钱的安魂静心面。
老头子将面端上后,对林易说道:“林小爷,今儿起的比平时早嘛,我这摊子才刚出你就来了,这还是头一遭呢。”
林易笑了笑,用筷子捞起面条凉了凉,说道:“昨儿睡的不踏实,所以今天早起了一会儿。”
那老头子皱了皱眉,说道:“哟,那可要去找大夫开点安神的药才是,这睡觉可是头等大事,你瞧瞧我和你大娘,咱们俩虽然每天早上都要早起忙着和面打面,但晚上着枕就睡,所以身体才这么好。”
林易微微一笑,将凉好的面条送进口中,嚼了嚼,对老头子点了点头,回道:“老爷子,我知道了,要是我真觉得不舒服,会去找大夫瞧瞧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不耽误你吃面了。”
说罢,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林易这面三两口下肚,正喝着面汤呢,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在自己的铺子口冲里面喊道:“请问林易林术士在吗?”
林易差点呛着,连忙将面汤吞下去,把面碗一放,就往铺子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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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面容清秀的帅小伙站在自己的铺子前,不停的朝里面张望。
“我就是林易,你们这是...”
两人瞧见林易来了,其中一人连忙拱手说道:“林术士,您好,我们来找您,是想请您去咱们戏团瞧瞧师姐,她好像...生病了。”
说着,这人瞧向另外一人。
生病?
生病瞧大夫呀,怎么找我来了,我这虎虎酒也不适合女人喝呀。
那人刚说完,另外一人开口道:“什么生病,明明就是中邪了,人家可是林术士,专治这种邪祟的事情,你还不如实相告?”
刚开始开口那人说道:“师姐只是表现异常罢了,你怎知道就是中邪,我说她生病,那也没什么错误,咱戏团里不是有人说她练功练的走火入魔,得了失心病嘛。”
“呸!师姐只是练功勤奋,就被那些见不得别人好的人指责,她平日里和我们相处不都正常吗?怎会突然得了失心病?一定是中邪了。”
“但你没发现这些日子她在戏台上的表现越来越古怪了吗?”
听着这俩人说相声一般的呼来喝去,林易连忙叫停。
“停停停...我回到这儿来是瞧你们有事找我我才赶紧回来的,不是听你们俩在这唠叨的,有事说事,没事请回。”
林易这么一喝,这俩人才算消停。
开始那人说道:“林术士,我师姐一早在练功,却突然昏迷过去,近期她这行为...倒的确有些古怪。”
“古怪?怎么个古怪法?”
“这事一言难尽,几句话说不清楚,不如请您跟咱们先走一趟,瞧瞧我师姐的情况再说。”
另一人也接口说道:“是啊,林术士,麻烦您赶紧和我们走,师姐的情况似乎不太好。”
提到师姐,这两人倒是很有默契。
林易把铺子关好,将那牵藤挂在门板上,和两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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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拐拐右拐拐,穿过几个小巷子,到了。
林易一瞧这戏团的班子,可不就是在地拱表演的那班人嘛。
这些人卸了妆,林易倒不认识,但他认识那些戏台上的道具。
“班主,林术士到了。”
被称为班主的是个女人,年近三十,但保养得挺好,不近距离看,根本瞧不见眼角的细纹。
那班主也是个爽快人,直接将林易带到了师姐的房间。
“林术士,麻烦您瞧瞧我这女儿究竟是怎么了?”
“好,我先瞧瞧。”
林易来到床前,只朝床上的女子瞧了一眼,顿时头皮炸麻,寒意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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