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梓溪将胸牌朝上一扔,刚好落在树顶部,靠着一股蛮力将木盆送回士兵怀中,自己踩上了胸牌之上。
转身看着士兵瞪圆眼睛看着自己,宁梓溪缓缓从怀中掏出自己的胸牌,向着士兵摇了摇,这才使者轻功飞了下去。
看的士兵立马反应过来,摸了摸自己胸口,啥都没有。
他大爷的,上面的是自己的胸牌。
宁梓溪落在地上,便慢悠悠的朝军营走去,
这次火头军肯定是第一。
前几日宁梓溪这个点回军营是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生怕有人知道自己。
今日宁梓溪是挺胸抬头,悠哉悠哉的进了军营。
“将军,回来了。”
“这么快,几个。”
屋内的人拿着少了一个缺口的碗,细致的品着茶水。
“一个,”
“一个!”
将军将碗小心放在桌上,走进那个士兵,
“看清楚了没,那个兵是我们的人,还是骑兵的。”
士兵犹豫了一下,
“磨蹭啥呢,是水军也没啥,不能每月头筹都让我们占了,快说。”
士兵点了点头,
“是火头军。”
什么!
火头军啥时进新人了。
猛的一拍桌子,碗被震的一晃,那将军赶紧稳住,心疼的摸了摸。
“我记得中郎将救了一个小娃娃,说是要当步兵,被中郎将扔进了火头军。
你不要给我说就是这个小娃娃。”
那士兵瞪大了眼睛,点了点头。
那将军眼神一眯,
中郎将和陈郎中去了深山找药材去了,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
这小娃娃甭管咋出来的,他就是第一个回军营的,
这样的人肯定有过人之处,留在火头军实在是可惜。
不如,
将军看了眼士兵,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走,出门,去看看那小娃娃,这娃娃才多大,才来军营多久。
定是不太习惯,我们去看看。”
巧了不是,一出门,临近的房间都打开了门。
看着对方,眼神中没有一丝退却,动作却满是谦让。
“孙将军,这个点了,你可是有要事,可要帮忙。”
孙将军自是摆摆手,
“我那船停放在泗水湾快一年了,水军的人都要成步兵了,我有啥要事。就是杨将军,你这腿没好,这就出来了,你要是有要事,我帮你去干,不要不好意思。”
杨将军笑着摇摇头,
“糙汉子一个,那需要帮忙。我就是去小解小解。”
“原来如此,哈哈,要是没事的话,……
他大爷的,姓梁的,你搞小动作,走那么快干嘛。”
孙将军和杨将军一看,那步军梁将军早已走出院子,直奔宁梓溪处,让俩人寒暄一秒结束。
疾步也朝宁梓溪走去。
梁将军翻了个白眼,
有你们这功夫,我都能把人拐到步军营里。
都是心怀鬼胎的人,何必来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