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执事,快抓住这小子,我看他多半是要逃!”
张大龙发现君不器,连忙朝身前的执事长老大声提醒。
刘执事抬手一挥,几名杂役弟子纷纷冲出。
不过很快,他们的脚步都停了下来,因为君不器根本就没有逃跑的意思,反倒迎着他们走了过来。
那几名杂役回头看向刘执事,只见后者摆了摆手,朝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君不器质问道:“君不器,你不好好看守果林,这一大早是要去哪?”
“弟子正是要去找您。”
君不器有些愕然的看了看将自己包围的杂役弟子,朝刘执事恭敬道。
“找我?”
刘执事质疑地打量着君不器,喝问道:“张大龙向我揭发,说你监守自盗,偷摘灵果,此事你可有什么说的?”
“什么?!”
君不器震惊的看向张大龙,心底对此却是预料之中。
后者正一脸得意、幸灾乐祸地冷笑。
似是在说:“现在后悔已经迟了!”
“看来是真的了!”
刘执事见君不器如此神情,心中便有了答案,抬手示意将君不器抓起来。
“等等!偷摘灵果的确是真,但偷摘的人不是我!”
君不器连忙大喊:“弟子一早出来,就是要向您汇报此事啊!”
“哦?”
刘执事眉头一皱,想起之前君不器就说过要找自己,看来此事确实另有隐情。
“那你说说,到底是谁偷摘了灵果?”
“是……张大龙!”
“什么?”
这回,轮到张大龙震惊惊呼了。
而刘执事则是面露古怪。
“这倒有意思了!”
刘执事同时打量起君不器与张大龙,冷笑道:“你说是他,他说是你,那到底是谁!”
“是他!”
“是他!”
两声同时响起,君不器与张大龙相互对指。
“哼!不承认是吧,等我查出来,罪加一等!”
刘执事大怒,目光看向君不器。
显然,他是偏袒于张大龙的,毕竟后者乃是内门弟子,而且还有些身份背景。
他指着君不器:“你说张大龙偷摘灵果,可有证据?”
“昨晚深夜,我被屋外动静吵醒,出来正好看见张师兄偷摘灵果。”
“张师兄发现我后,逼我不许告诉别人,否则就废了我。”
“我当时害怕得很,哪里会想到留证据。”
君不器摇了摇头,绘声绘色的说出了“经过”。
他无视了张大龙的怒目,又道:“我一夜没睡,想到万一被您发现灵果少了,我依旧难逃惩罚,所以一早就准备去向您汇报此事。”
“只是没想到,张师兄竟然恶人先告状,先我一步找到了您!”
这番描述,毫无逻辑漏洞,就好似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一般。
其实,这是君不器早就想好的说辞。
说起来,这也不算冤枉张大龙,毕竟张大龙的确要挟过君不器,逼迫他替自己偷摘灵果。
若张大龙没有后续则罢了,否则就如眼下,被他反将一军!
刘执事果然动摇了。
因为以他对张大龙的了解,这个本就有案底在身的家伙,的确能干得出这种事。
反倒是君不器,看守灵果林三年,向来勤勤恳恳,从未出现过意外。
更何况,正如君不器所说,灵果林中的灵果若是少了,他难逃惩罚,又怎么会想不开自讨苦吃?
“刘执事,你可千万别听信这小子胡言!”
张大龙察觉到刘执事朝自己投来的狐疑目光,面色一紧连忙上前解释。
他隐瞒了自己与君不器的交易,只将在君不器屋内闻到果香的事情说出。
最后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我敢用性命担保,那么浓的果香,这小子至少偷摘了上百颗灵果!”
“上百颗!?”
刘执事闻言大惊。
这还得了!
若真少了这么多灵果,那事情可就严重了。
君不器必死无疑不说,就连他这个执事也得受到宗门责罚。
当即,他便吩咐几名杂役弟子去核查灵果数量。
张大龙见状,怒视君不器,森然冷笑:“你死到临头,还敢栽赃于我,接下来我便要亲眼看你怎么死!”
看着那些核查灵果数目的杂役弟子,君不器面上毫无慌乱之色。
刘执事目光微动,质问君不器:“你说是张大龙偷摘灵果,那可看到他摘了几颗?”
“昨晚夜色太深,我没看清。”
君不器摇了摇头,又思索了片刻,道:“但看他衣物的鼓胀,应该不超过十颗。”
听到这话,张大龙忍不住想到君不器给自己的八颗灵果,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他仍旧坚信,君不器屋内的果香,绝对远远不止十颗!
不多时,那几名核查数目的弟子回来了。
“执事,灵果的确少了!”
“少了多少?”
“八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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