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台下的众辽军闻得此言,纷纷高声叫起了好来,一时间广场之上喊叫声不断,嬉笑不已,眼见得台下众军听话,那大汉显得很是受用,得意至极。
这萧普贤宗眼看这情势很是不对,不由得头上冷汗直冒,心中怒火中烧,涨红着脸,腾腾几步冲上前去,便欲呵斥。
却是在此时,萧普贤宗只觉得袖头一紧,好似被甚人给轻轻拉住一般,这萧普贤宗微微有些错愕,回头一看,却见是小娃初一,这萧普贤宗一看之下,更是有些惊奇,却待要说话,那初一却是先开口了。
只见那初一朝着那大汉作了个揖,朗声言道:“萧大人,贫僧有一事不明,请教大人”。
那大汉正得意之间,忽听得有人相问,抬眼撇了一下,见是个小娃,不禁眉头一皱,鼻孔里哼了一声。
那初一亦不以未忤,笑着言道:“汝等大辽勇将,却是如何到得此间,汝等大国,却何又落得如此蛮荒之地了”。
一听到此言,那大汉登时面上青筋直冒,暴怒异常,却又苦于初一所言是实,无法驳斥,只是立在当场哇哇直叫唤,眼睛瞪着初一,好似便是要上前厮打一般。
那站立一旁的萧普贤宗自武松言说之后,便早已心中暗自叫起了苦来,便在此时,只见武松已是几步抢到了近期,轻轻一把牵起初一,笑骂着言道:“汝这娃娃,这话怎生由你说得”。
那萧普贤宗初站在一旁,听得这话,心中直嘀咕,这一对师徒,真个是天不怕地不怕,汝等知晓他是何人么,想到此间,心中不禁替这二人捏了一把汗。
却是在此时,那武松轻轻将初一护在了身后,笑着朝着那萧塔布科打了个稽首:“将军,俺亦是个粗人,俺是应大王相邀这才来的此间,汝如此对待俺们,俺本待转身就走,可是俺思得大王对俺们不薄,俺便不能义气用事,将军,俺却要是如何,汝等这才服的俺”。
那萧塔布科听得这武松抬出了耶律大石,心气稍稍落了一些,心中暗自忖道,俺姐夫怎生不晓得道里,怎的寻了一个宋人来教习吾军,吾若是直将他赶走,姐夫那里须不好交待,不若俺跟他单挑厮打,将他打败了,那姐夫自不好再怪责于俺。
想到此间,只见这萧塔布科朝着武松邪邪一笑”若是要俺们服气,亦不是不可,俺们两个下得校场,口说是假,手底下见真章,若是汝胜得了俺,俺自会心服口服,汝敢么”
言说到此,顿了一顿,瞥了一眼武松狞笑道:“汝若是惧怕,便在此地给俺磕上一个响头,俺看在大王面上,汝等这便哪来哪去吧”
且说那武松听得此言,微微一笑,叹了口气,便是牵着两个娃娃往回便走,那萧普贤宗一见如此,心中亦是暗暗叫苦不迭,那萧塔布科一见之下,更是狂笑不止,却是在此时,只见那武松带着两个娃娃走到一角,笑着跟着两个娃娃说道:“汝二人好生待好,师傅去去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