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人类不同于其他动物，拥有思考能力，但是，这种思考能力往往是在一个喜剧与悲剧的闭环里面不停的循环，你看人类历史发展轨迹，其实与这颗能量星的羊族和猎头族大同小异，无非是双方或者多方势力此消彼长，这种内耗在某种程度上促进了人类科技的发展，只是，这种所谓的发展，却是亿万百姓尸骨垒就。”

“有什么办法能够结束这种悲剧吗？”奥琳问道。

“人类本身是没有可能跳出这种闭环的。”周森摇头。

“为什么？”

“首先，人类的欲望是无穷的，而且，每一个阶段的欲望又不一样，这就导致了人类的贪念是永远无法满足；其次，无论是多么优秀的人类，都无法达到上帝视角，只要无法从更高维度审视人类，就无法解决根本性的问题；最后，人类的未来，并不是人类做主。”

“啊……人类的未来不是由人类做主？！”奥琳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周森。

“你忘了神灵？”周森看了一眼大惊小怪的奥琳。

“你不是说神灵不会介入到人类之间的事情吗？”

“但他们有代理人。”

“代理人……”奥琳想到了周森让自己当代理人。

“人类之间的战争，基本都是神灵在幕后操纵，就像这颗能量星，猎头族的背后就有死神。”

“那羊族背后的神灵呢？”奥琳忍不住问道。

“天知道羊族的神灵在干什么，或许，也就是睡了一觉，毕竟，神灵根本就不会时时刻刻盯着自己的地盘，就像死神他也不会时时刻刻盯着这颗能量星一样，要不然，他早就出手杀了我……”

“等等，我不明白，神灵为什么要操作人类？”

“利益。”

“什么利益？”

“这个……以后你就慢慢明白了。还有，你不要把神灵当成真正的神，实际上，神都是拥有超自然能力的人，这也是为什么会有拥有各种不同能力的神。”周森并不想把信仰之力的事情告诉奥琳，避免暴露自己是个小毛神的身份，毕竟，他现在可是在能量星为自己塑了数千金身神祇。

“神都是人类！”奥琳合不拢嘴。

“你把神当人类，你会慢慢发现，很多想不通的事情就都能够想通了。”周森淡淡道。

“神……”

“众神之巅到了。”

周森打断了奥琳的话，关闭星图，从窗户可以看到前面是一座巍峨雄伟的大山，他们的武装悬浮车虽然是在空中，但其高度却只是在大山的山脚下。

此时，从侧面的窗户可以看到，这大山的山脉一直往外面延伸，如同一条蜿蜒的长龙匍匐在大地之上，尽头就是如东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