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生准则就八个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极顺的人生令他心理畸形,无所畏惧。
“我给你机会了。”楚云脚步沉稳,身躯宛若巍峨泰山,压迫感汹涌而至。
他没再说话,而是一把扯起了韩金的衣领。
如老鹰抓小鸡,将他生生提起,双脚离地。
“废物!松开我!”韩金面目狰狞,双腿虚空乱蹬。怒极而咆哮。“老子杀你全家!”
楚云置若罔闻,大拇指粗暴掰断了瓶口,然后,将破损的瓶口塞进了韩金的嘴里。冷漠说了一个字:“喝。”
瓶口破碎,割破了韩金嘴唇、口腔。鲜血混着烈酒直抵胃部。楚云的动作极度残暴,瓶口搅拌在嘴里,崩掉了韩金好几颗牙齿。
一斤装的茅台在楚云的倾泻之下,不足一分钟,便尽数灌入韩金胃里。他满嘴红肿,血流不止,眼中两分痛苦,三分醉意,五分仇恨的怒焰。
这画面看得在场众人瞠目结舌。
残忍,惊悚,毛骨悚然。
酒瓶空了。楚云并未放过韩金,他再拿一瓶,用同样的方式灌入韩金嘴里。
此时,韩金的眼神已经迷乱。更喊不出什么狠话。四肢发软,大汗淋漓。原本还算俊俏的脸庞,也被蹂躏成了猪头。
楚云心如磐石,拿起了第三瓶茅台。
“够了。”
冷淡寡言的苏明月终于开口了。
她峨眉微蹙,如花瓣娇艳的红唇张开:“你要喝死他?”
楚云闻言,停下了残暴的灌酒动作。
拎着韩金衣领的大手,也随意松开。
砰地一声闷响。韩金如一滩烂泥倒在地上。任凭他酒量再好,两斤烈酒急灌下去,神智也糊涂了。
“杀人要偿命。”楚云转身,目光微妙地看了苏明月一眼。“你还年轻,我不能让你守寡。”
可话音刚落,他又缓缓抬起右腿,猛地一脚踩在了韩金的胃部。
“呕——”
胃液酒水混杂着鲜血狂喷而出,韩金的身躯蜷缩成了虾米,惨绝人寰。
众人瞧见这一幕,均是倒抽一口凉气,心脏漏拍。
包间内鸦雀无声,人们被楚云凶恶之极的手段震慑住了。这家伙是魔鬼吗?
一脚踢开韩金,楚云坐了下来。
他的眼神依然平静,可身上那股残暴的气息,却令众人战战兢兢,不敢对视。
“小小,再帮姐夫一个忙。”楚云面无表情地点了一支烟,虽其貌不扬,但在众人眼中,他简直是一个比韩金更凶恶的暴徒。
“啊?”
被血腥场面震惊到的苏小小微微发愣,眼神迷惑地望向窝囊——不,残暴姐夫。
“一人给一瓶酒。”楚云喷出浓烟,口吻平淡。
苏小小费解万分,怎么还牵连所有人了?
“韩金是这件事的主谋,而你们,全是帮凶。”
苏小小豁然开朗,却也震惊于楚云的斩尽杀绝。
反观众人,脸色却极其难看。一个个面面相觑,明显不想如楚云的意。
吹一瓶啤酒,胃都要翻滚好半天。
吹高浓度白酒?轻则呕吐不止,重则胃出血,住院急救。
没人想虐待自己的身体。
楚云抬眸,目光从众人脸上掠过。“要我喂你们喝吗?”
众人脸色陡变,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促使他们打开酒瓶,争相恐后地灌了起来。场面一度陷入既荒诞又嘲讽的氛围。直至众人喝光,楚云一脚踢醒了大脑宕机的韩金,口吻淡漠道:“我叫楚云,苏明月的丈夫。欢迎你来找我玩命。”
说罢,他扫了眼喝得东倒西歪的众人:“你们也是。”
比韩金略清醒的众人忙摇头摆手,他们是真被吓坏了。法治社会,哪有这么凶恶的暴徒?苏明月是瞎了眼吗?跟这种魔鬼结婚?
“小小,你姐喝多了。”
楚云起身道:“送她回家吧。”
苏小小渐渐回神,包间内血腥味太刺鼻,那群吹了整瓶白酒的家伙,也有人当场呕吐。环境太恶劣,乌烟瘴气,她一秒也不想待。
走近姐姐,扶着并没喝多少的苏明月走出包间。
她们前脚走,楚云后脚跟了出去。
来到停车场,基本清醒的苏明月回头看了眼楚云。口吻平淡道:“回家吗?”
楚云沉默了下,问道:“方便吗?”
苏明月没作答,径直坐上了轿车。
在包间残忍施暴也丝毫没手软的楚云挣扎了下,才埋头钻上了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