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改变需要漫长的时间,如果他们的实力一直停滞不前,很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发现。
楚云飞怎么做,这更像是一场赌博,他在赌王大胖与江北的未来。
当王大胖与江北二人之中,任何一个人拥有了惊天的实力。
那么他们将会带着楚云飞所研究的最终成果展现在世人面前。
当青色的果实变成了熟透的美味,到那时候他楚云飞即使已经死去,他的名字也会被众人所铭记。
曾经的那些嘲笑将会烟消云散,关于他的一切将会成为传说。
不得不说这是一步险棋。
只是到时候楚云飞,他可能无法亲眼见证了。
当树叶飘落,北风呼呼地吹着。
“医生,医生,病人他快不行了,癌细胞扩散了!”在一次例行检查之中,楚云飞又一次的昏迷。
而在仪器上,正在发生癌细胞的扩散。
癌细胞顺着管道来到了楚云飞的大脑,紧接着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楚云飞便大脑窒息。
经过奋力的抢救,最终楚云飞成为了一个植物人。
这一切的一切就在那么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发生。
江雪此时已经踏上了火车,她并不知道楚云飞就在刚刚已经变成了没有思想的植物人。
繁华一都市,人去楼不空,朝朝与暮暮,来往有殊途。
乘着南风去到北方。
坐在车里有些无聊的时光,江北打了个哈欠,九爷则是昏昏沉沉的准备睡去,
突然一个带着兔子面具的人走到了江北的面前,他摘下了面具,露出了一张可爱的笑脸。
这男人的笑容及其拥有迷惑性,十分的阳光开朗,让人有一种情不自禁就信服的感觉。
江北则是看着窗外一动不动,旁边这男人无论做什么动作都无法吸引到江北的注意力。
此时的江北看似在欣赏风景,实际上是在发呆。
“来一把昆特牌吧。”
男人见自己的动作没有办法吸引到江北,于是乎爽朗的声音冒了出来。
江北奇怪的把头转过来看向了这个男人,看到他手里的卡牌点了点头。
虽然在火车上跟陌生人玩牌是件有失警惕心的事情,但是江北看到他的笑容便也没了警惕的心思。
毕竟拥有这样阳光的笑容,倒不像是个坏人。
此时的江北看着对方手里的牌,有些好奇地问。
“这是昆特牌吗?看起来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见到江北感兴趣,这个男人微微点了点头。
他的脸上又露出了一抹笑容,他对江北说“我的名字叫做江涛。”
“我的名字叫司徒,你可以也叫我司徒。”江北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两个人长得都人畜无害。
只不过江涛的脸上笑容没有江北灿烂。
“司徒,你们要去王都吧,这可是司徒家的名字,随意的冒充可不是件好事儿。”江涛突然说了这句话,而江北则是懒洋洋地靠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听到江涛说的话后,江北则是露出了大大的微笑“那随意改变自己的姓名,不也是一件奇怪的事吗?姓江的可不是很常见。”
“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跟我打牌。”江涛洗了洗自己手中的牌。
“虽然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来找我的,但是只是随便玩一玩倒是可以,如果你想赌一些什么东西的话,不好意思我戒赌了。”江北拉上了自己的窗帘,让阳光不至于刺到自己的眼睛。
江涛随手把牌放在了桌子上“老三让我来接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江北耸了耸肩,他脸上的表情一点也没有变化,就好像真的不认识老三一样。
江涛盯着他,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我是调查员。”
“到底玩不玩牌啊?你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在说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真的让我觉得很烦恼,如果你不是来玩牌的,那么你可以到其他的地方去发神经吗?”江北瞟了他一眼,眼神之中的不耐烦不像是装的。
江涛哈哈大笑“真是太有意思了,江北。”
“不好意思我叫司徒。”江北正襟危坐,表情不像作假,就仿佛自己真的叫司徒一样,被人叫错的名字所透露出的烦闷感也表现得惟妙惟肖。
江涛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好笑“可是你的表演实在是太烂了,如果你害怕透露情报的话,真正应该的做法应该是假装睡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出门在外,必要的警惕之心是该有的,江北起身想要离开,结果却被江涛一把拉住。
“开门见山,如果有任何必要可以从我这里得到需要的帮助,我就不打扰你了。”江涛转身离开丝毫没有拖泥带水,行动迅速做事一点也不纠结,让江北都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