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山众人相视一眼,都是轻轻点了点头。丁勉道:“好个奸滑的贼子,原来如此;下面我嵩山该如何办?”
左令禅笑道:“陆师弟果然心细,也是看了出来,不过不要紧,此事我自有主张。”
嵩山众人听了此言,都是心中一振:“三十年前,嵩山前辈耋宿突然在与魔教抗争中偕亡,左师兄整理剑法,又创出了嵩山掌法、剑法,方有嵩山这二十多年来的声势,今天既然这样讲,必是有了应对之法。”
左冷禅也不理众人所思,扫视众人一眼,道:“比武输了没关系。再打回来就是;华山三十年前剑气二宗争斗,二十多名高手偕亡,方有我嵩山崛起;今天其他的比试都还罢了。即使岳不群今天未出手,也就功力更深厚罢了。”
左冷禅稍停又说道:“昨晚张、赵、马三位师弟所言福建龙泉镇之事你等可记得?”
汤英锷惭愧道:“我听三位师弟说那令狐冲一人大败六七十人,杀了三四十人,三位师弟连令狐冲一招剑法也接不下;梁发取高师弟佩剑而高师弟不能挡一招,如此功夫,只有师兄你才可能,我当时不信。今天见了梁发败英飞贤侄,才相信是可能的。”
左冷禅道:“若我败这些人,当然没问题,只是我要辅以内力才行。”
众人点了点头,知道其意是指剑法就多有不如了,人人心中暗惊:“居然能和左师兄相较,真是可畏可怖。”
左冷禅又道:“你们有所不知,前两天在少林寺,我败了任我行之后,那令狐冲该与武当冲虚道长比试,冲虚道长自承不敌。”
高克新道:“会不会是冲虚牛鼻子故意如此?”
陆柏摇头道:“即使想助令狐冲一臂之力,也不会折损武当名誉。”
高克新道:“四师兄说的是,我错了,这原本就不会这么干。”
左冷禅又说道:“冲虚老道说令狐冲得了华山剑宗风清扬的真传,想来这是不会错的。后来,那梁发与令狐冲比武,二人招法相似,然而梁法身法更快。”众人一听,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就说梁发也是能胜过冲虚道长。”
就听得左冷禅又说道:“那日岳不群完胜魔教左使向问天,显然也是深藏不露,今天宁中则的剑法身法大家都是见到了,何况练成了那‘紫霞功’的岳不群呢!”
邓八公道:“那、那掌门师兄你……”;
左冷禅笑道:“虽然我功力未复,梁发、岳不群任一人,我也不惧。可有这两人在,加之另外几个,今天就不可为。”
众人一听就已是明白:“今天左师兄是寡不敌众;梁、岳有一人缠住左师兄一会,另一人则可痛杀这二十来个二代高手,然后双击左师兄;之后天门、宁中则、莫大、定闲、定逸、何三七等人率着四派精英,必能一举灭了嵩山派。更何况华山还处心积虑的创出了专门破嵩山剑法的招式。”
陆柏等人满面羞色的跪下:“师兄,师弟等无能,拖累了我嵩山声誉。”
左冷禅上前扶起众人道:“众位师弟,为我嵩山不计毁誉,有功无过,只怪我未及早下手,先除去了华山数人,此事追根溯源,其错在我,与众位师弟无关。”
众人立起,静候左冷禅讲话。左冷禅道:“以我度之,华山也就是这一两年才功夫大进的。上次在‘霸王台’,这轻功还没有,梁发是有的;如此看来,这来源还是风清扬;剑法也是。”
陆柏思索着道:“确实如此。”又道:“如此看来,先让令狐冲回不到华山,是无比正确之事了。可岳、梁二人是翁婿之亲。”
左冷禅笑道:“放心,我到时逐一除之就是。”想了想又道:“今天众弟子见得三位师弟老弱家人被人带走,心中定然不好过,你等要好好安抚。”
陆柏道:“师兄,……。”
话未说完,就听得外面人声鼎沸,有人激动的进来禀告:“掌门真人,恒山派已将三位师叔被带走的家人送回来了,说是怜惜妇孺老弱,就放了回来。还派了一些女尼送回来,并和大家说了这情况。”
左冷禅眼睛一眯,陆柏与钟镇、汤英锷目光一碰,齐声说道:“好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