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老弟,方丈、道长,华山与我神教两家既结姻亲,喜事在即。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可嵩山惘顾江湖规矩,背信弃义;意图陷杀任某父女、任某的兄弟、任某的女婿令狐冲;大言欺侮我日月神教,任某岂能容忍。故而今天来,就是要找嵩山派算帐的。”
汤英颚身形微动,正欲上前,就听得岳不群笑道:“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既然任教主此来是找嵩山质询背约之事,正好我正教各大教派掌教之人都在,就请细细叙说。”
就听得向问天喝道:“带上来。”
众人就见得走过来一人,此人一张瘦脸蜡也似黄,可是两边太阳穴高高鼓起,便如藏了一枚核桃相似,心知此人内力必定极为深厚。就见得此人提着一个布袋,布袋上开了几个孔。到得任我行近前,手一震,布袋四散而开,却是以精纯内力将布袋震散。
在众人眼前,就见得一个满面络腮胡须的汉子显露在众人之前。虽然此人萎顿于地,可也见得身量极为长大,体形健壮。那提布袋之人手掌一拍,络腮胡须汉子已被解开穴道,醒转过来。
向问天道:“方丈、道长、帮主、会主,这就是东方不败的心腹之人,嵩山派勾结东方不败,意图陷杀我等数人,正由此人经手。信件几位都是看过了,这就是人证。”转向那汉子说道:“杨莲亭,你将嵩山派如何勾结你和东方不败的事讲给大家听听。”
杨莲亭抬头看了看场中众人,目中狠色一显,道:“嵩山派送信给我,只是想借东方教主的手,好除去令狐冲,顺带除去任教主和你罢了。可惜,可惜,东方不败自恃其能,却败于你们几人之手。”
汤英颚喝道:“向天王,你们魔教自说自话,谁知你们搞什么鬼?如你们这样,我嵩山也可以随便找一个人出来,说是你魔教背约。”
任我行哈哈一笑,看着左冷禅道:“左冷禅,听说你最近很是猖獗,本以为有了几分豪气,想不到还是这付敢做不敢当的样子。在座群雄谁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老夫又岂会放过你?”
左冷禅柔声一笑,道:“任教主,你想找左某的麻烦,尽管划下道来,左某接着你的。总是用这些手段,忒没意思了。”
任我行笑着点了点头,道:“还好,总算有了三分豪气,可惜终究格局太小,尽是小人行径。”转向方证方丈、冲虚道长、岳不群、解帮主四人道:“方丈、道长、会长,帮主,这左冷禅勾结我教中叛逆之事已是证据确凿,现在向老夫挑战,可怪不得老夫下手无情了。”
方证、冲虚、解帮主相视一眼,方证道:“左施主,此事可不是意气之争。”
左冷禅一笑,道:“方丈,道长,帮主,既然任教主仗着和山海商会交好,意图与我嵩山为难。今天老夫就与任教主再比试比试。”
说完,霍然一振衣袖,喝道:“任教主,老夫此次就再和你比一比,咱们也分三场,若是我嵩山胜了,请任教主不必再提什么陷害之类的笑话。若是我嵩山输了,自会给任教主一个交待。”
任我行双目一睁,点头笑道:“听说你最近很是猖狂,就让我看看你有些什么长进。”身如闪电,向前一跃数丈,已是扑向左冷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