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要去哪里？您什么时候会回来？”鱼斯拉闷闷不乐的说。

艾丝琳也看向托纳提乌。

她倒是没开口，只是也在听着托纳提乌的回答。

小鱼人从小小的一只在自己的手底下长得这么大，还是自己的选民。

托纳提乌对他也有一种养小宠物一样的感觉，和鲁鲁类似，不同的是鲁鲁几乎和他朝夕相伴。

“我准备去东边的大陆。去找你的主母。”他轻声安慰菲兹。“回来这边时，我保证会第一个来找你。”

“我可以陪主人去嘛？我可以驮着您游过去。”菲兹渴望的说。

看着他渴望的样子，托纳提乌宽慰道：“这边更需要你。应该说，菲兹，主人在这边更需要你。”

“我明白了。”菲兹不舍得收起了渴望的表情，他重新变得坚定。“我会为您掌控着这一切的。”

“这样才是好孩子。”托纳提乌笑着说。

看到主人笑了，长得像怪物一样的鱼人国王也露出开心的笑容，在娜迦们看来却又丑陋又凶残。

“您要怎么去？坐人类女人的船去嘛？她说在那边见到了主母。”菲兹好奇的说。

萨拉·普罗德摩尔还去见过茉德拉？

托纳提乌内心惊讶想着，她们又是怎么联系上的？

“我不想坐船了。坐船太慢，我准备让鲁鲁带我过去。”托纳提乌拍了拍旁边比菲兹大一号的灭尽龙。

“吼～”

鲁鲁朝菲兹吼了一声，黑溜溜的大眼睛里有着炫耀的神色，好像在说主人更需要它。

像争宠的小狗一样。

“你别叫。”菲兹却不客气地对灭尽龙说。“菲兹可以不停息，一口气游过去。你不行，你半路需要休息，需要找海岛！”

“吼～”鲁鲁不服气了。

虽然菲兹说的是真的。

它现在虽然应该已经有了跨越无尽之海的能力，但路上需要休息很多次——其实是需要大量的进食。

灭尽龙太容易饿了。

“好了。”托纳提乌阻止了两头宠物一样的眷属的争宠式争吵，他笑着说。“我大概明天就会出发。会经过破碎群岛和赞达拉——唔，这些地方你没去过，可能不知道。在这些地方我也有一些事要做，鲁鲁停靠也是正常的。”

“吼～”鲁鲁又炫耀的吼了一下，好像在说主人更为它考虑。

“哦，好的。愿主人无往不利。”菲兹不理鲁鲁，憨憨地说道。

“就这样吧。”托纳提乌最后说道，他对艾丝琳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一下跃上灭尽龙的背，朝着菲兹挥挥手。

“吼！”灭尽龙又来了一次炫耀式的怒吼，声浪震得距离最近的一些鱼人东倒西歪，才得意的振翅而起，扬长而去。

菲兹在地上望着主人离开，不是很好看的巨大灯泡眼充满了不舍。

托纳提乌对于他，是主人，也是神，也是救他于危境的救命恩人，还有一种小鱼人曾经最喜欢的感觉，给他父亲一样保护着他的感觉。

相比下，娜迦祭司就没这么复杂的情绪。

艾丝琳目送托纳提乌远去，心里考虑着什么快速壮大血怖娜迦的实力。

在她身后。

一个一直低着头的娜迦女祭司，在托纳提乌离开后，才抬起头来，眼睛里闪烁着莫名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