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山君府,他见小猴子远远站着,朝他微笑。
第二天夜里,汉军的粮库燃起熊熊大火,刚筹集的“军粮”化为乌有!
赵护、陈勋急匆匆跑进大营,却见耿小凡像个没事人一样,悠闲地跟赵临一起喝茶。
“将军,您这两天去哪儿了?粮草都被烧了,您还这么悠闲!”赵护急的满头大汗,他找了耿小凡两天,想要劝他,调派精兵把守粮库,却根本见不到耿小凡的影子。
“烧就烧了呗!只要没死人就好!”耿小凡微微一笑。
“将军到底是什么意思?”赵护不解。
“骄兵必败!我这是养骄兵呢!”耿小凡起身了,“赵将军,传令大军后撤三十里。”
“什么?”赵护愣住了。
“赵将军莫急!”赵临也起身了,“这是小人向耿将军献的一计。兵法说,十则围之,百则攻之。我们兵少,如果不让郑躬骄傲自大,主动出城,我们很难击败他。”
“那也不能用这么大的饵啊!没了粮草,我们还怎么打仗?”赵护急了。
“粮草都在的!赵将军,明日你带一万将士,押运粮草后撤至闫家岗驻守。”耿小凡摊开地图,开始布置。
“陈将军,你带五千将士,迂回至百草坡埋伏,带足干粮,不许生火。往来贼众也一概莫管。只待明晚东门城头火起,直接入城!”
“啊!”陈勋有些摸不着头脑,看看地图,揣摩耿小凡的意图。
“那,还有五千将士呢?”陈勋问了一句。
“还有五千,我带着,驻守大营迎敌。”耿小凡又在地图上指了个位置。
“赵将军但见大营火起,分兵五千,回击敌军!”
“这算什么计谋?”赵护看不明白。耿小凡这把部队分得四零八落,一会儿攻城,一会儿守大营,他想干什么?
“很简单,欲擒故纵、调虎离山、偷梁换柱,最后关门捉贼。不过,我不确定匪首会不会亲自出战,所以,大家各凭运气吧!哈哈!”耿小凡笑了,把自己的战略意图跟赵护详细解释一番,赵护和陈勋恍然大悟。
“不过,耿将军,郑躬会出来吗?你安插的内线能打开城门吗?您有多大把握?”陈勋还是有些担心。
“兵无常法!战场局势瞬息万变,谁也不能保证。所以,两位将军还是要时刻保持警觉。”耿小凡也严肃起来。
计谋是没问题,但能不能成功,他也确实没有十成把握。
汉军拔营起寨后撤了。
陈勋依计率先带队迂回埋伏。但这一晚梓潼城静悄悄的,没有出兵!
天亮之后,陈勋忧心忡忡赶回大营。
“耿将军,是不是您判断有误?”
“陈将军稍安勿躁,这就像钓鱼,比的是耐心。你让弟兄们辛苦一下,只管埋伏好!”耿小凡也有些担心,难道郑躬看穿了自己的计谋?还是小猴子和张固“暴露”了?
送走陈勋,他骑马前往闫家岗。
赵护守着两千石军粮,心情奇好,他实在想不明白耿小凡是怎么把粮食藏起来的。
“赵将军,守军粮重要,但围追堵截也重要。万一匪首亲自前来,跑了他,我可是要拿你是问的。”耿小凡将一幅郑躬的画像交给赵护,他也要给赵护一些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