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沈思思还是个如此有主意的,刘妈妈有些愣了,春柳看得着急,沈听澜是越来越不听话了,若是不借着这个机会磋磨磋磨沈听澜,怕是日后她在湫水院就没说话的份了!
当机立断,春柳抓着刘妈妈的袖子哭了起来:“刘妈妈,有些话奴婢本来是不想说的,可是如今少夫人做出这样背信弃义的事情,奴婢也不得不说了!”
她哭得卖力,整张脸都扭曲到一块儿,“外头都人都在传,少夫人若是好端端持家的怎么会知道叶小姐有孕!定是她与叶小姐情郎有染,这才会知道那本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别人都不知的事情啊!”
沈思思蓦然回头,扑到春柳身上,指甲用力嵌入春柳脸上:“你胡说什么!”
刘妈妈心砰砰直跳,她没有管春柳,而是看向沈听澜,兴奋使得她的声音怪异的尖细:“少夫人!你居然做下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啊!”
用巧劲扭着刘妈妈指着自己的手,沈听澜淡漠抬眸,“看在母亲的面子上,我才抬举你一声妈妈,你不要不识抬举。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刘妈妈痛得泪水都涌出来了,“痛!放开放开放开!”她的手臂被扭成一个诡异的弧度,衣袖早就成了麻花。
沈听澜手腕一转,将刘妈妈推开,她冷喝刘妈妈手底下那几个小丫鬟:“将人拉开。”
小丫鬟们硬着头皮将沈思思拉开了,被她压在地上的春柳满脸血痕,可见沈思思用力之重。
“我的脸啊……好痛……贱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春柳双手张开放在脸前,想碰又不敢碰,眼睛里迸发出极致的仇恨来。
沈听澜轻笑一声,让人将春柳架起来,上手拉春柳的脸,匀称细长的手指将伤口一一扯开,扯的春柳连连惨叫。
偏生沈听澜做着恶事,眼神却清澈无辜。
她拍拍春柳的脸,像对情人呢喃那般温柔:“贱人?你喊谁贱人呢?”
春柳一个激灵,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说啊,你喊谁贱人?”沉默可不是沈听澜要的回答,她又开始拉扯春柳结血痂的伤口,“这张脸要是再不治,怕是要毁容了。”
轻声慢语,字字如刀。
春柳瞳孔骤然扩大,她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脸,她还盼着靠皮相做姨娘,怎么能破相?
“奴婢是贱人!”她飞快的说,苦苦哀求,“主子,奴婢伺候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主子,奴婢求求您了,给奴婢治治脸吧!”
“你也有今天啊。”春柳耀武扬威的影像在沈听澜面前闪过,她抿了抿唇,质问春柳,“我与叶蓉情郎有染,这话是谁说的?”
是谁说的?
春柳噎了噎,支支吾吾道:“是……是外面的人传的!奴婢也是道听途说!”
好一个道听途说。
外面有关自己的传言流言沈听澜都听了个遍,可从没听外面的人传她与叶蓉情郎有染。
沈听澜垂下眼睑,随意指了两个小丫鬟要她们去后厨搬一桶辣椒水来。
后厨很近,不一会儿她们就回来了。
沈听澜点点辣椒水又点点春柳的脸,说道:“动手,什么时候愿意说真话了,什么时候停下来。”
“不,不要……”春柳惊恐得连连后退,却被人挟制着退不得。
第一瓢辣椒水浇到脸上的时候,只是表面一层感到辣,伤口有点痛。
第二瓢辣椒水扑到脸上的时候,脸变得又辣又痒又烫,伤口上跟爬了一群蚂蚁在啃咬一般刺痛。
第三瓢辣椒水砸到脸上的时候,春柳没来得及闭上嘴巴,辣椒水滚入喉咙,像吞进了一团火,烧得她一直咳嗽。伤口更是痛得她不住的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