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佛雷德是接受了初拥变成了血族的人类吗?
初拥,是血族增加同类的办法,通过魔法仪式吸干人类体内的血液,再让人类吸光吸血鬼体内的血液。
一般通过初拥变成的血族的人类,再怎么努力也难以超过主持初拥礼的吸血鬼。
给艾尔佛雷德进行初拥礼的很可能是一位吸血鬼伯爵,不然不会有这么多血族对艾尔佛雷德恭恭敬敬。
“很抱歉,苏安圣者,我们没有时间跟您浪费了,再会。”
艾尔佛雷德对着苏安深深鞠了一躬。
“我可没有跟你们说再见的打算。”
火元素和光元素充斥在了整个舞厅,周围的温度也在缓缓上升,周围弱小的血族已经跪地哀嚎,血肉上也飘出了缕缕白岩。
苏安可以清晰的看到吸血鬼们眼中的恨意,可他们中还没有人来打断苏安的魔法。
大厅周围的景象逐渐扭曲,变得虚幻,像是隔着一个装满水的杯子看到的景象一般,灯光也渐渐变得暗淡。
一切像是梦中的景象一般,模糊朦胧。
“苏安先生,我们好像……被摆了一道。”英格兰姆诧异地观察着周围,哪里还有什么舞厅,英格兰姆和苏安就站在肯尼亚大道上。
面前也没有富丽堂皇的城堡,只有一座座哥特式的住宅房,安静的站立在夜晚之中,街边的魔能灯因为老化的缘故一闪一闪。
苏安瞄了一眼躺在花坛中,树后的治安队成员躺在地上酣睡着,苏安一一排查,都是中了普通的催眠术,并没有人受伤。
今晚的行动完全是暴露在血族的眼皮底下,血族安插在伯爵府中的内鬼居然是忠心耿耿为奥拓伯爵工作了几十年的管家。
英格兰姆脸上的平静也失了大半,问道,“苏安先生,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白风城的领主被血族拐走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玩的,要是让白风城的人们知道了,还不乱成一锅粥?
苏安揉搓着下巴,仰望天空的一轮圆月,提议道,“要不我们去攻打血色暮堡吧?”
一个一个问号接连不断的从英格兰姆的头上了冒了出来,这是正常人思考的方式吗?
攻打血色暮堡,我还是你?
英格兰姆揉了揉眉心,反问道,“苏安先生,你是认真的吗?”
“不会这么草率。”
魔王大人岂是什么正常人?
艾尔佛雷德居然就在他的面前把莉迪亚带走了,这不是活生生在打他的脸吗?
堂堂魔王要保的人,居然保不住?
这个仇,苏安记下了,不过苏安仍未想明白艾尔佛雷德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在他眼皮底下将一整个城堡变没的。
这个城堡可不是血族的幻术,是真切存在的事物,一般的幻术可没那么容易影响到苏安。
这个城堡究竟是怎么消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