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里,还要与丫鬟们话别。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辰初一说便哭
“往日里,二郎若是出门,都是带着婢子们的,莫非那坊间传言影响,二郎便不要婢子们了吗?”
女人的眼泪有毒,有剧毒,萧申哪里受得了,连忙安慰:“莫要胡言,我又何曾舍得汝等,只是叔父不让,我又能奈何,不过几日便回,汝等好好守着院子,待我回来还与大家玩乐。”
阿娥亦如辰初一般:“既是郎中不让,自行走了便是,又何苦告知奴等,竞骗奴等眼泪,如此,二郎便得意了不成?”
冬瑟也跟着抽泣:“便是如此,二郎如那骄阳,奴等却似冰雪。骄阳最是无情,不知冰雪柔弱,只知一味暴晒,既要将冰雪消融,还要将其仅存残留蒸干,丝毫不懂体贴。”
辰末原本还好些,听了冬瑟的话,顿觉委屈:“奴不求有那海棠绽放,只愿当作书中一字,但求二郎看上一眼,便能记在心中,莫要忘了,院中尚有一心疼二郎之人,盼着二郎早归。”
萧申忽有所悟,古时天子俱不长寿,十有八九后宫所致。
可是……可是……这是重点吗?
“放心便是,几日便归,回来后给大家带好玩的,咱们天天玩乐。”
又叫上阿娇帮着劝,许久才算劝了下来,又忙着收拾行装。
萧府正门外,百余家兵尽数集结,身上不着片甲,手中人手一把环首刀。其中还有二三十匹马,这些人走后,若有人攻入萧府,将毫无反抗之力。
中间又有十余辆板车,既有粟米,亦有几车炊具,还有些胡饼等干粮。
萧牧甲胄俱全,看似有些旧,却擦得反光,踩着马镫一跃上马。
“出发。”
萧申感叹一句:“终于知道什么叫雷厉风行了。”
跟着跨上马背,好在刚才学了一个时辰,不能御马,骑着慢慢走还是行的。
话说萧申自府中出发,既是初次离府,更是初次离城。
身为红旗下的蛋,萧申不曾见过民不聊生的场景,只到城门处,便被深深震撼。
城门外,墙根处或坐或躺,流民无数,守城军士将他们拒之城外,只因……他们被称为……祸乱之源。
大道两侧,不少破产百姓卖儿卖女,更有甚者卖妻,卖自己。又有不少俯身跪地者,身旁均有一具以草席裹着的尸体,这等人当是卖身葬父无疑。
见得萧牧等人身着锦衣,看似华贵,百姓呼声更是凄切。
一个二十来岁青年男子,抵近:“郎君还要家兵吗?俺不怕死,俺是良人,俺学过技击。”
萧牧本身便有意多带着人,站在城门外四处打量,因是县中士家,城内护卫亦是见怪不怪。
只见萧牧扫视那人几眼,看着还算壮硕,手一招:“起来吧,往后便是某府上家兵了。”
那青年愁苦的脸上顿时笑容绽放,匆匆起身,走入家兵行列,又朝一旁同行的人招收,示意他们快来。
仅仅站了片刻,便收了三十余人,几乎十取一。招来的人每人先发两个胡饼,一个水袋,让他们边走边吃。
像这般拉人?若是武器充足,粮草齐备,只要发些粮食,随便你拉,多的是人跟你造反。
行至渡口,又有四队人马过来,有的一二十人,有的三四十人,又有数辆板车,拉着甲兵不少。
如此一来,队伍便达到两三百人,再将甲兵发下。府中家兵持环首刀除外,其余的俱是木柄长矛,又有十五家兵着皮甲,算是精锐。
萧牧初次挂帅,虽只是自家的帅,亦是兴奋非常。
过了黄河已是天黑,便在一处庙子停下,萧牧指挥着安营扎寨,这辆板车放这这辆板车摆那,这处三人看着,那边两人值守,真当征战似的,一丝不苟。
萧竑与家兵相得,又主动与新进的人说话,众人与他也是亲近。
唯有萧申。
远远看着穿着铠甲的萧牧,比平时可帅多了,便想着给自己也整一套,谄笑着走了过去:“叔父,您这铠甲哪来的,还有不?给侄儿也弄一套成不?侄儿帮你杀敌。”
“呵呵!家兵们身上穿的都是皮甲,没有铁片的,朝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像叔父身上的,可就没有了,这件还是当年汝曾祖军中起家时穿的,后来汝祖父传给了叔父,府中仅此一件,你就算了,叔父会保护好你的,来,帮叔父把马粪拿去倒了。”
萧申一甩头,口里吐出两个字:“告辞!”转身就走,铠甲不给,还要帮你拿马粪,呸……臭不要脸的。
又凑到萧竑身旁,蹲下:“竑弟,这宝剑……”
“申哥,东西赠人了可不能要回,再说这是弟买来的,虽然用的别人的钱,但也是弟的。”
身旁一家兵:“二郎,车上还有一把环首刀,仆去拿来,二郎将就用用?”
萧申恨恨起身:“告辞。”
转身走了几步,便听身后萧竑说道:“杨老哥别理他,申哥就是这样,手无缚鸡之力,要这铠甲宝剑有何用。”
萧申一声冷哼,直接进了庙里,却见里面供着三尊雕像,居中者为尊白发白须,绿叶裹身,手持八卦坐于石台。左手之人如是,只是八卦换了麦穗。右手之人特殊一些,虽是绿叶裹身,却是浑身火红,身周似有火焰升腾。
萧申当即跪拜叩首
“三皇在上,为救天下苍生,请赐申一个金手指吧!最好是……边泡妞边发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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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申懵了,这样也行……
忽而又大喜,原来金手指不是自带的,是求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