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秘密侦查,那种高消费的地方,那帮同事偶尔帮忙盯一两天还行,时间长了又不买花送花会惹人怀疑,所以他们一直在外面等我。”
“所以还是有一定的危险性……”苏布冬沉吟道:“行,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砸钱。”赵敏笑道。这个最是简单粗暴。
苏布冬多抠门一孩子啊,平时对自己的衣服都是舍不得乱花,一听要砸钱,顿时有些不好意思:“问题是我的钱一时半会也动不了啊。”
“你不是说你赚了200亿美元吗?”
“那是公司赚的,而且这钱还不如你直接给你呢,你让别人赚一半算是怎么回事。”
“臭德行。你要不花钱,我晚上就跟别人过了。”赵敏不信苏布冬愿意让人占自己便宜。
“呵,女人。”苏布冬有些肉痛,但明知赵敏说的是气话,但谁也不希望自己变成牛头人。于是痛苦的点头。
别了,我口袋中的小钱钱。
到了晚上8点钟,林慕鱼和苏布冬分头进了海马歌舞厅。
此时歌舞厅里面的座位上已经坐了一半的人。苏布冬找了一张桌子,有服务员过来,告诉他独自一张桌子的话最低消费是100元,并且还会有10%的服务费。
苏布冬掏出100元,点了十二瓶罐装啤酒。服务员端过来,苏布冬没在意就开了一瓶开始喝了起来。
此时已经有人在舞厅中间开始跳着舞,有歌手和乐队在唱着慢歌。
苏布冬打量着这里面的青年男女们,他们彼此试探,贪婪的以解放的名义探索着对方身体的神秘……发现也有一些中年肥腻老男人坐在最边上的沙发座里,用色眯眯的眼睛打量着猎物。他的身后站了一排黑色西装的大汉,估计是些保镖。把他围在中间,仿佛动物园里面的珍稀动物一般严加保护。
今晚,不知道他会不会是赵敏的猎物。
此时唱歌的男歌手已经收到了几束花,大概有一两百元的入账了。而马上主持人出场,说名动京城的米娜小姐上台为大家献唱一曲。
这时苏布冬看到沙发座上有人不自主的扭动了一下身躯,然后就看到那个肥腻男人招了招手,立马赵敏的身前就摆了10束花。
苏布冬乐了,这老头也想吃天鹅肉?要我是赵敏我也不乐意啊。谁知道这时候,有一个穿着深绿色旗袍年轻美妇坐在那中年肥腻男的身边,旁边有服务生端来一个果盘,放在他们跟前。那美妇一颗葡萄一颗葡萄的剥开,开始喂他。有的甚至含在嘴中让那男人去吃。
那男人手也不老实,不停的在哪年轻美妇的腿上摸来摸去,让年轻美妇娇呼连连。
看到这一场景,苏布冬感叹不论哪个年代,有钱就真会玩。
这时候赵敏开始唱了起来。一首婉转千回的《哭砂》让人心醉。
你是我最苦涩的等待/让我欢喜又害怕未来/你最爱说你是一颗尘埃/偶尔会恶作剧的飘进我眼里/宁愿我哭泣不让我爱你/你就真的象尘埃消失在风里/你是我最痛苦的抉择/
为何你从不放弃漂泊/海对你是那么难分难舍/你总是带回满口袋的砂给我/难得来看我却又离开我/让那手中泄落的砂象泪水流/风吹来的砂落在悲伤的眼里/谁都看出我在等你/风吹来的砂堆积在心里/是谁也擦不去的痕迹/风吹来的砂穿过所有的记忆/谁都知道我在想你/风吹来的砂冥冥在哭泣/难道早就预言了分离……
赵敏唱的时候,不时看着台下坐着的苏布冬,眼神中的幽怨让苏布冬觉得她一定会吃了自己。
而那肥腻男更是大喝一句好!又送了赵敏十束花。
这时候,又有人送了赵敏5束花,那肥腻男招了招手,身边的保镖过去找歌厅老板,把送5束花的人叫了出去。
那送5束花的人再也没出现在这个歌舞厅。
“还挺霸道的。”苏布冬笑道。他要是怕事可不来这。
正要送花呢,这时候发现一个女孩正冲他打招呼呢。“嘿,哥们,你这么多酒喝的完吗?”
“送你了。”苏布冬把十瓶酒都推到那女孩跟前。
“大气。”音乐缓慢,所以两个人说话还都能听得见。
“我问你件事。”
“你说。”
“那个卡座里面做的男人是谁啊?”苏布冬问道。
“他啊,好像是一个香江大老板,叫任挺有钱的。”
“我也能看得出来他有钱,你说点我不知道的。”
“据说这个海马歌舞厅是他开的,在京城像这样的歌舞厅他有好几个,还包养了不少歌手,有不吃他这套的歌手,他就让整个京圈的歌舞厅都不收留。反正当他歌舞厅的歌手挺惨的,要不就听命与他,要不就离开京城。”
“挺厉害啊。”苏布冬感叹道。
“可不是么,据说他歌舞厅挣钱但是从来不交税,有一次税务的上门查账,被他手下打了出去。据说那些税务人员被打了还要给他道歉,他象征性的给被打的人赔了些钱,这事也不了了之了。”女孩说道。
“原来如此,蛮横惯了。”苏布冬一招手,服务生过来他身边。
“有什么需要吗您?”
“给我送20束花给那位唱歌的小姐。”
“先生,我劝您别送花给米娜。”服务生一脸为难。
“怎么,怕我付不起钱?”苏布冬好笑道。他掏出400块钱扣在桌上。
“不是,刚才有人已经送过米娜小姐花了。”
“怎么,他们送得我送不得?”苏布冬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了戏剧冲突逼真,他仍是故意说道。
“你怎么称呼?”
“我为米娜狂。”
那服务生见劝阻不得,只好收了钱,让人将花送到台上。下面有人在喊:“谢谢我为米娜狂先生为米娜小姐送出20束花。”
那人一听果然坐不住了。“我倒要看看是谁敢这么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