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红玫瑰与白玫瑰》里:
一个男人的一辈子都有这样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娶了红玫瑰,久了,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而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变成了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假如失去了情人而仍然和原配妻子在一起,那么这个原配妻子就成了饭渣子老是粘在身上,情人就是心口那颗难以忘记的朱砂痣。
人生,就是不停地在不合适与合适中寻找平衡感。
于杰是姐妹中最年长的一位,为人和善,生活优渥,与先生是大学同学,结婚二十年,志同道合,相敬如宾,几乎所有的轨迹都能预见他们的幸福晚年。
而两年前,命运毫无征兆地甩来一个巴掌——于杰的丈夫跟她坦白了自己的婚外情。对方是在他认识于杰之前,青梅竹马又各奔天涯的初恋女友。
这大概是所有女人的噩梦吧。
男人心里永远住着白玫瑰和红玫瑰。娶了白的,红的就是心口的朱砂痣;娶了红的,白的就成了床前的明月光。熟读张爱玲的于杰,在不知不觉间沦为衣前的饭粘子和蚊子血。
或许夫妻间,最怕的不是性格不合、分手决裂,而是“纵然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
“结婚十年,丈夫坦言要娶初恋”,妻子:合适。
那个阴沉潮湿的周末下午,姐妹们陪于杰坐在咖啡厅一角的沙发里,咖啡冷掉多时,于杰沉默半天,突然转过脸问“如果你们是我,会怎么做?”
于杰是这帮姐妹中最年长的,一个已过不惑的中年女人,要在怎样的困顿、迷茫、无助和无奈之下,才会请一个比她小一轮的女友做这种假设,替自己做出选择。
年龄、背景、性格和家庭情况各不相同,她们又如何能把这状况搬到自己身上,用自己的意志来替她做决定?
她们只能说一些安慰和体恤的话,或者数落那个负心的男人几句。
两个月后,于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男人为了跟他的“心中挚爱”双宿双飞,愿意放弃财产净身出户,他们的儿子尚在外地上大学,还有两年毕业,为了不影响学业,二人达成一致,暂时隐瞒真相,直至儿子正式毕业。
办完离婚手续,男人收拾了自己的随身物品搬离他们共同生活了20年的家。
临走的时候,男人说了一句话“谢谢你的成全”,于杰说“合适”。
一切开始于合适,又结束于合适。记得当年于杰认识他的时候,他一无所有,在一家小公司当职员,薪水少的可怜,每个月还要往老家寄钱,所剩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