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皇上?那不是找死吗?当然不会问!问帝王的起居注那也是不可以的!只是把这些写到密报皇上的奏章里,皇上不怪罪郭海阳,那就是皇上的事,起码可以摘除自己的关系啊。
林涛声便笑了,说:“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而且我还得感谢王爷啊!王爷说服了交州最大的首富以及各个富商,让他们立即慷慨解囊抚恤百姓,只要老百姓是有吃有穿了,他们才不会造反呢!不然的话,让乱党挟持着许多的饥民,情况就会变得越发复杂了。”
郭海阳便笑了,说:“我是帮朝廷,这是应该的,可也是帮我啊!他们那是给我钱啊!于公于私,我都要帮一帮啊,其实我也穷啊!我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餐的!呜呜!”
郭海阳一说完,原本是笑的,就变脸成哭了,他是以衣袖掩面而泣呢,可他的手还习惯性地伸出来在讨钱。
林涛声的面部抽搐了几下,他真的是很想说荒唐!哪有你这样的,直接就问要钱的!
只是郭海阳还是我行我素的样子,他一点也不以为耻,相反要钱那是天经地义的。
节度使和州牧都不敢说什么了,他们是面面相觑的,都是在苦笑连连的。真是拿郭海阳一点办法也没有啊。
郭海阳对于他们所说的什么剿灭乱党,区别是被挟持的平民还是乱党,该怎么剿,郭海阳听着这些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只是在不断地呵欠连连,似乎在他的心中,这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官员们却是在摇头,觉得郭海阳真是不行啊!现在说的事关乎他们郭氏的大安朝,他怎么一点也不关心啊?看看那么多皇族的,表面上再不关心,也得作出一副十分关切的样子。可郭海阳倒好,什么也不关心的。
啊!官员们都觉得他们是误解了郭海阳,郭海阳还是有关心的事物,比如说钱财。
所以一场酒宴,官员们个个是聊兴正浓,唯独郭海阳是什么也不在乎的,这更加让官员们看不起又想到郭海阳为了钱什么荒唐事都做得出来。
郭海阳便是离去了,他该吩咐的都吩咐好了,至于让海鸣旺来种植玉米等,上方也不会注意的,不过是一些植物,除了郭海阳,这一个时代的人哪会在意?上报给皇上以及大臣,个个在不知道妙用之时,也会不加在意的。
郭海阳这一行人是向北了,当然说是向北,还是慢慢而走,要游历大安的风土人情,不过大安朝还是很大的,想要全部游历完,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说白了,郭海阳还是想要寻找商机,他这是要赚钱。毕竟老爹要养,那金钱的缺口那是十分惊人的。
郭海阳找了一处客栈刚刚歇息下来的时候,外面很快就来了一队官差,他们是排列开来了。看看这一队官差又与平常的官差是不同的,他们的衣服十分华丽。
掌柜的以及所有人都出迎了,因为这架势实在是太大了!不知是什么事?每个人都是忐忑不安的。
郭海阳生性爱热闹,既然是有热闹可看的,郭海阳当然是要出来看看热闹的。
只听到一人过来了,说:“王思尊何在?”郭海阳一听,那个奇了,怎么就有官差追过来了?还叫他的另一个名字啊?到底是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