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阳便是一拍案桌,说:“好!不愧为兄弟!一个祖先出来的,就是好说话!我等的就是你这一句话!”
为此,巡按御史等人不由是望向了郭波长,是不是你们串通一气啊?看郭海阳的样子就是你我已经是有所图谋了。
郭波长一愣,他随之是猛烈地在摇头,他示意他并没有和郭海阳串通一气。
巡按御史等是细细地一想,也是啊!不管是给郭波长什么理由他也不可能会舍弃太子的命令而不顾去和郭海阳串通一气的!这是郭海阳的离间之计。
郭波长刚想出声的时候,就听到了郭海阳的声音:“你们知道刚刚我笑的是什么吗?我笑的是巡按御史大人身为国之重臣,身负着监督地方官的重责,可他做的是什么事情啊?做的事却是三岁孩童都不会做的事!好!我现在就让一个说话不利索的孩童出来,让他好好地说说,本王为何会如此而为之!”
郭海阳一说完,就见到鼓掌声,有一个十岁的人转了出来,大家一看,这一个十岁的少年郎是谁,不错!这一个人正是邓艾!
郭海阳扫视众人,厉声地说:“好好地听听吧!长长见识!还让十岁小孩来教你们一省大员!真是千古笑谈!”
这嚣张的样子就特若人憎恨的,巡按御史等恨不得去痛打郭海阳呢。只是不可能不给郭海阳申辩的机会,加上一个小毛孩能说得了什么?姑且就当笑话来看看吧!
邓艾是轻轻地施了一个礼,说:“我,我是邓,邓艾,艾……”他口吃十分地严重,这是谁也装不了的。
让一个十岁的少儿为自己辩解?而且还是一个口吃的少儿!我的天啊!郭海阳啊郭海阳,你要找也找一个正常一点的行不行啊?你为什么偏偏要一个!
巡按御史等是互视了,然后都是放肆地大笑起来了,都觉得郭海阳实在是太傻了!
邓艾当然知道他们对自己的轻视,可邓艾根本就不害怕。他会让这些人都付出代价的!
郭海阳却笑了,你们轻视邓艾?你们将要付出惨痛的代价!此儿虽口吃,可是大才却像你们这些尸位素餐,只知玩弄权术的人太多太多了!
邓艾现在要语不惊人死不休,他便厉声而问:“诸位大人,不知我大安朝的律令有哪一条规定王爷不可以当县令的?而且我大安朝的皇族不是也可以当县令吗?是!我大安朝是有令,要是没落的,疏远的皇族成员是要从军的,然后才能从武!当今皇上是播州王的伯父!同是文宗皇帝的孙子!试问是疏远的吗?是与不是!我口吃,各位大人可驳我一驳!”
拽啊!邓艾现在不过是十岁的少儿,而且说话口吃,可是他的霸气就已经有了,散发出一代名将的风范来了!
郭海阳是接连点头,真是没有看错人!连一个口吃的十岁少儿都懂的事,你们这些饱读经书,且又熟知朝廷律令的官员就不知道了?
似此,这些官员还有什么资格来质问郭海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