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典韦点头:“紫翼可要小心些。”
萧翼点点头,随后看了眼不远处的贼坞,然后迅速的摸索了过去,之前一行人就躲在旁边的林子里。
萧翼悄悄的靠近,那土垒之中的贼坞显得非常的安静,要不是土垒的缺口处有贼人看守,只怕会让人觉得这贼坞是空的吧。
迅速的奔袭了出去,萧翼飞快的靠近了土垒,然后躲在那高达三米以上的土垒下方,这里绝对的安全,那贼坞中的贼人是决然看不到萧翼的。
左右打量两眼,萧翼将那张强弓装备在了手上,随后沿着土垒往拐角的地方摸索过去,小心的探出脑袋,萧翼打量着那豁口处的情况。
两名贼人正懒散的靠在土垒上,武器随意的靠在一旁,也许是平日里的安详,已经让这两名贼人失去了本应有的警惕。
看来今天也会是一个无聊的日子呢。贼人心中对这无聊的度日已经感到厌烦,不过很快,他便知道不安本分的后果。
嗖~!
箭矢破空声响起,噗哧一下,一支翎羽箭射在了那名贼人的胸口,箭支仅仅只是没入了一小段而已,那贼人身上甚至没有穿戴衣物,可见萧翼手中的强弓是有多么的差劲儿。
两个贼人立马警惕起来,动作飞速的拿起旁边的武器,相视一眼,随后同时朝着萧翼的方向赶了过来。
贼人显得异常的小心,他俩朝着土垒的转角处谨慎小心的靠近,双眼全神贯注的盯着那处转角处,一步步的靠近,接着刚刚靠近转角,一束寒光是蓦地闪过,那寒光宛如强烈的帜茫一样刺眼,两个贼人不由的闭上了眼,想要避开这该死的刺眼光芒。
噗~!可接着,那贼人突然感觉自己的喉咙一甜,然后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他缓缓的抬起沉重的眼皮,目光之中愕然发现一柄长枪刺入了自己的脖子,那长枪的主人,正一副微笑的样子看着自己,那眼神漠然凛冽。
看自己的眼神就仿佛在看一具尸体一般,那贼人感到愤怒,他刚要举起手中的武器杀死那人,可手中一松,武器哐当的掉在了地上,手臂也使不上丁点力气。
嗤!萧翼迅速的抽出了阴风枪,随后那贼人逐渐的失去生机,并且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另外一名贼人感觉刺眼的光芒已经消失,便迅速的睁开眼来查看,可一睁开眼,顿时发现跟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人,那人面带笑容,那笑容明明是表现得这么的好看,可是那贼人却硬生生的生出来一种恐惧的感觉,那笑容仿佛不是迷人的微笑,而是来自地狱的死亡的召唤。
贼人害怕的大叫了一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失声叫出来,不过就在他大叫的时候,一抹寒光已经极速的刺向自己的脖子,他吓得脑子一片空白,眼见那寒光刺进自己的喉咙,他居然没有作出任何的反抗,任由那长枪穿透了自己的脖子。
致命的伤害值飘起,萧翼微微的笑了笑,然后手中的阴风枪蓦地向上一拽,阴风枪顿时向上划过,那贼人的下巴被割出一道裂口,伤害值再次飘起,鲜血潺潺的滴落下来。
轻松的挂掉两人,萧翼显得有点意外,之后在两个贼人的尸体下,萧翼找到了两件武器,随后萧翼将两人的尸体拖到旁边的土垒下隐藏起来,接着这才往那缺口小心的靠过去。
土垒之中的贼坞显得非常的安静,站在缺口处张望,里面除了几座木材的建筑外,以及还有那空地上的几个木杆架子,萧翼没能再发现任何的事物,甚至就连半个贼人的影子都没有。
难不成这贼坞真是空的?萧翼心中疑惑的想到,随后萧翼小心的进入了贼坞之中。
利用建筑隐藏着自己的身体,萧翼仔细的打量,确定真的没有任何异常后,萧翼这才开始往那几座木材的屋子靠拢过去,来到其中一座屋子,萧翼透过窗子上的缝隙,往里面望去……
好几十名贼人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遍地的酒坛子,盛着残羹剩菜的杂乱盘子,屋子里一片狼藉,就算萧翼站在窗外,也能闻到一股呛鼻的冲天酒味儿。看来这贼坞之所以这么安静,原来是喝醉了酒,现在都还在酣睡呢。
萧翼咧嘴笑了笑,随后又赶到旁边的其它几个屋子外查看,只见几个屋子中的情况都大致差不多,萧翼也清算了贼人的数量,大约有一百多人,此时全部都喝得醉醺醺的。
探清情况后,萧翼站在那空旷的地方,再次环视了一眼四周后,然后迅速的回到了土垒外面,冲着甘宁等人藏匿的地方比划了几下,随后甘宁等人迅速的冲出林子,朝土垒的缺口靠近。
待甘宁等人赶来,萧翼将这贼坞中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然后便带着众人杀进了贼坞当中。
当一行人杀进了屋内,那些贼人依然还在醉酒不醒,少有的几人醒来却没有丁点的反抗之力,面对着众人冰冷的武器,贼人们只得乖乖投降,等到贼人们醒来时,发现自己竟被受缚于大堂,纷纷都还不明所以,满脑子的疑惑不解呢。
这只是伙普通的江,贼而已,最后一百多人全部受降。
通通归入了萧翼三人的帐下,一百多人,典韦获得了百人,而余下的数十人则被萧翼拿去,甘宁居然没有收编一人,之后三兄弟的势力也就相差无几了,典韦帐下有一百人的江贼,而甘宁有八九十人,而萧翼则只有区区四五十人。
三人之中看似典韦的势力最强,不过其实甘宁手中的那八九十人可都是身经百战的好手,所以真要打起来,甘宁倒是十成十的会取胜,至于萧翼,那根本就不够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