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不过是边陲小镇的老百姓罢了,怎么可能跟锦衣卫扯的上关系?
怎么就惹上了这群煞星?
众人呆若木鸡,眼睁睁的看着那锦衣卫进来后,直接上前,把魏三清按倒在地。
魏三清也被这一幕操作给弄的乱了心神,听到时姜喊那男子大人,而他又能使唤的动锦衣卫,那定是大人物。
他顾不得去想时姜是怎么跟这大人物扯上关系的,虽然被按着脑袋,却还是大声的喊道:“大人,冤枉啊!不知小人犯了何罪,需要劳动大人这般兴师动众。我与时姜虽然之前是夫妻,可她心思不正,所以我才会答应与她和离,还请大人不要听信她的一面之词。”
听到这话,时姜低着头,半句反驳都没有。
到是那男子,突然来了兴致。
才上前一步,就有人知机的上前,在他身后放下一张太师椅,男子随意坐下来。
手挥了挥。
那原本按着魏三清的锦衣卫立马松开了手,魏三清却不敢立马爬起来,只是以跪着的姿态,卑微的匍匐着身子。
“你的意思,本官受了jian人的蒙蔽?”
魏三清听到这话,心中顿喜,悄悄地抬头,飞快的朝那大人瞄了一眼,然后感觉的低下脑袋,满是诚恳的说道:“回大人,我跟时家有怨,所以,不管时姜说了什么,那都肯定都是骗大人的。”
男子听了,侧了侧头,对着时姜抬了抬下巴。
“你说,你对本官说了什么?”
原本在一旁的时姜眼观鼻,鼻观心。
听到那男子问话,眉眼都不曾抬一下,直接回道:“一告魏三清勾结匪贼,绑架我时家人,勒索钱财,谋财害命。二告魏三清以妾做妻,按大律例当杖九十,并改之。三告魏三清谋害袍泽杨二郎,以达到霸占其妻室的目的,此乃重罪,小人不敢胡乱说,一切当听从大人发落。”
时姜这些话说的并不算多大声,可听在来吃喜宴的众人耳中,却恍如惊雷在耳畔炸裂开来一般。
若是时姜说的都是真的,这魏三清就算是被千刀万剐,那也是轻的。
魏三清早在时姜说出第一条时,就吓得浑身都在颤抖。
等听到第三条时,整个人面如土色。
口中只是慌乱的喊道:“大人,冤枉,冤枉,我并不曾做过时姜口中所述之事。”
只要没有证据,也没有证人,时姜所说的也不过是一面之词。
魏三清只怕这大人听信了时姜的话,不问青红皂白,直接砍下他的脑袋。
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他做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不管如何,他总得拼命一搏才是。
不然定是死路一条。
想到这,魏三清的脑子飞快的转动,想着如何才能让自己脱身。
一时间,魏三清和时姜两下僵持,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众人不知道该信谁的话才好。
那大人却是轻笑了一下,眼神轻飘飘的朝魏三清的身后瞧去。
听到面前这大人的轻笑声,魏三清直觉不好。
“大人,我愿作证,姜娘所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