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什么十八禁的场面啊?
“呐,你这逆徒既然都知道了本修过去的丑事,也该理解,为何当初小楚儿要留下个陷阱给你跳。”
施妍这会也不装大修士的风度,大大咧咧的叉着腰,对老江说:
“本修也不瞒你,今年有命中大劫将至,本修命格太好,天赋太强,从小就引来天妒,一生过的凄惨的很。
小楚儿也是为了帮我,让你这身缠是非的弟子离我远点,免的把我也拖进灾厄中,我如今这个情况,实在是不适合沾染因果。”
“我知道,我也能理解。”
老江耸了耸肩,对施妍说:
“其实当日那事,我心中并未有太多怨恨,师父,我说实话吧,在从三宝长老那里听说了你的过去之后,我对你的怨气就消散了。
不过今日既然咱们师徒两人把话说开了,那我也就不装大度了。落雁师姐都知道我是冤枉的,为何羞花和沉鱼还要屡屡挑衅?
她们都把你视为母亲一般。
只要你开口为弟子我说句话,事情也不会发展到今日这个地步,沉鱼重伤,我又入魔,这其中确实有师父你的一分不作为!”
“那个...唉呀...这么严肃干嘛?”
被老江指责一番,施妍脸上也有讪讪的表情。
她顾左右而言他,但老江一直盯着她,直到好几息之后,大糊涂才如小女儿家一样,跺了跺脚。
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对江夏说:
“这事,确实是为师做的不对,师父这久居山中,又不能下山行走,每日过的无聊郁闷,便想着图个乐。
却没想弄出了今日之事。
你看师父都给你道歉了,好徒儿,这事咱们就揭过去了,好吧?”
“那沉鱼呢?”
江夏听到施妍道歉,心里一下子就爽快起来,本来嘛,也不是多大的事情,说开了也就好了。
不过他又很坏心眼的问到:
“师父给我道了歉,我心里舒坦了,但大师姐可是为师父做到如此,如今这重伤之下,师父不觉得,你也该给大师姐道声歉吗?”
“哎呀,她不在乎的,我的徒儿我最了解了。”
施妍挥了挥手,语气舒畅的说:
“当年我把她从那南荒村落里,地狱一样的场面里救出来后,她就一直跟我左右,就如你这逆徒...
咳咳,就如徒儿你所说,沉鱼可是本修又当爹又当妈亲手拉扯起来的,她虽不说,但我也知道,沉鱼心中确实敬我如母一般。
我与她之间的事,你就不必插手了。”
“掌门让我转告沉鱼师姐,七日之后,要她和我一起去后山思过崖,要在那里待够六个月,作为我两今日闹出的事的惩罚。”
江夏对大糊涂说:
“我愿意接受这惩罚,但沉鱼师姐的伤,七日之内能好吗?”
“你还真是见识少啊,徒儿。”
施妍随手幻化出一张躺椅,自己伸了个懒腰躺了上去,一边无聊的玩着手指,一边对江夏说:
“你家大师姐的命格乃是凶兽朱厌,土行异兽,只要还能汲取地脉灵气,不管受多重的伤,都能快速愈合。
她那好战性格,这么多年在五洲之地四处寻人挑战,还没被人打死,都是靠这命格之力撑过来的。
本修也曾想让她安安分分,但我也是管不住她。
压的凶了,那逆徒还会反过来挑衅我。
真是一天不打架就浑身难受,我索性也就不管她,把她丢出去接受风吹雨打,原本想着吃了亏就该老老实实回来修行。
却没成想,那逆徒与你一样,也是孤身在外,自己闯出了一番事业。”
说到这里,一直在吐槽大弟子的施妍,眼中也露出一抹老母亲般的骄傲眼神,她带着几分得意说:
“那仙盟流离仙尊可是好几次专程找掌门,欲将我家沉鱼,带入它明理院中,培养成镇魔大将呢。
但仙盟...嘁,藏污纳垢之地,我家沉鱼才不稀罕去!”
说完夸赞,大糊涂眼中又浮现出几分担忧,叹了口气,说:
“但除了沉鱼之外,其他三名弟子就让本修头疼的很,落雁那性子谨慎胆小,这一生怕就要待在宗门之中发展,倒也不失为一条修行好路。
只是羞花都几十岁了,还如孩子一样,性格泼辣,被惯坏啦。闭月那个慵懒性子,也不知道和谁学的。
本修明明用心培养,结果她还是事事都不上心!
让她教两个弟子,带弟子出去游历。
好家伙!
自己却先寻了个好地方睡大觉,结果弟子跑丢了都不知道,若不是羞花去的及时,我家两个徒孙,怕是要被北境妖兽给吃了。
不过这说起来,那憾地山一脉妖兽也是跋扈的很,都欺负到我墨霜山头上了!
待来年本修度过大劫,再去北境走一趟,寻它青兕大圣好好说到说到,在那大蛮牛那里,给我家徒孙讨个公道回来。”
大糊涂喋喋不休的说了一大串,又是唉声叹气,又是胡乱吹牛,末了还摩挲着光滑的下巴,又记恨上人家北境憾地山。
看的江夏一脸无奈。
羞花随了谁,是真不知道。
但闭月那个佛系的性格,难道不是从师父你身上学来的吗?瞧瞧你这躺在躺椅上的姿态,十足一个大咸鱼嘛。
就这几息之后,施妍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一事。
她眼中露出姨母笑来,一瞬就如那正统般温柔稳重的师父样子,又拉长声音,伸出手指,对江夏一点,说:
“说起来,你都入门半年了,这道号还没定下来,这可不好。今日也是赶巧了,你看你我师徒矛盾已解,不如就让师父我,帮你选个好道号。
这以后出去行走天下,遇到同道时,报出自家道号也能显出几分威风...唉,你别跑啊!逆徒!
师父我还没说完呢!
给本修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