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狐疑两人之间关系有些不一般,做为下属,不方便多说什么。
“还好,信息没发出去。”白景萱微眯起眼,把‘思’字换成了‘放’,直接发送了出去。
“真的能救小洁吗?”储红紧张得心都快跳出喉咙。
“应该能。”白景萱颔首。
“那我们现在……”
“只能等待。”
白景萱带着储红折返厉松的病房,只见厉松依旧在哀求厉霆赫,“儿子,我是你唯一的亲爹,你就依了储院长,救救我!”
厉松很没骨气,疼痛使得他眼泪汪汪,整个人五官都快扭了。
“我是不可能与白景萱离婚的。”厉霆赫冷酷下令,“既然你病情恶化,医圣也没踪迹,放弃治疗,早些归天吧。”
“霆赫……”厉松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免得你继续哭天抢地,影响我与景萱之间的感情。”冷森的话,无半丝温度。
“不可以放弃……”厉松看向一旁的妻子与父亲,“爸,静贤……”
“厉家的事,从来都是霆赫做主。”厉振山挥挥手,“阿松,你放心的去吧。”
“等你实在熬不下去,我让医生给你打一针安乐死的针,少受些罪。”唐静贤还是仁慈的。
厉松顿时泪洒长河,“呜呜呜……”
白景萱很是动容。世界上最好的厉霆赫,从来就没让她失望过。
厉霆赫转身,这才发现妻子站在门外,储红竟然与她一道。而后面,保镖架着昏迷的陆慕青。
“慕青她怎么了?”厉松第一个发现。
“被我打昏了。她与一宗绑架案有关。”白景萱解释,“储红院长提出要求,是迫不得已。”把储红的女儿储洁被绑架的事,说了一遍。
“这么说,储院长愿意为我联系医圣?”厉松眼里再次燃起希寄之光。
储红偷偷瞥了白景萱一眼,“不行。”
不能主动泄露医圣的身份。
厉霆赫接到了一个电话,凌利的眼神瞥向储红,“厉家救了你女儿,做为报答,你将医圣的行踪说出来。”
“小洁得救了?”储红忽然大声哭了出来,“太好了、太好了!”
白景萱倒是很镇定,“储洁情况怎么样?”
“身上有些皮外伤,不严重。”厉霆赫坐在房内一隅,庞大的红木沙发上,手指轻敲着扶手,“交待出来,储院长可以与你女儿团聚。若是不交待,那就送你进殡仪馆。”
不屑拿一个小女孩威胁。
储红是放心了,如果她真的死了,上司也不会不管小洁,“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储院长,你疯了吧?”唐静贤喝问,“你女儿都没事了,你还有什么理由不交待医圣的行踪?”
“就是因为我有愧疚,死都不能说。”储红闭了闭眼。
很清楚,上司白景萱的那一个字,是救了女儿的关键。绝不能再出卖救命恩人。
“拖出去枪毙!”厉霆赫摆了摆手,从来不说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