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血腥。

两种极端。

看来，他就是那样变态的人。

已经开宴了一会儿，豪华的盛宴，厉霆赫与白景萱都在受邀之列，却均不在场。

厉霆赫不来，凌澈无所谓。

“你也不来么。”他低低地呢喃着，打开手机，观赏着一段微XIN聊天记录。

【亲爱的，你晚饭吃了么？】

【老婆，我没吃。】

【今晚想吃什么？我给你烧饭。】

【只要是老婆烧的饭菜，我都爱。就算你给我炖一锅辣椒煮水，我也认为是人间美味。】

【宝贝，我记得，你不爱吃辣椒的。】

【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吃。】

凌澈盯着这段记录，眼眶里有着深深的怀念，甚至眼眶都隐隐有了淡淡的雾气。

这是大约四年前吧，在一次执行任务时，他与小萱假扮夫妻，故意在威信上打上的聊天记录，为的就是骗取‘猎物’的信任，故意给‘猎物’看的。

他那时，与小萱同住一室，每次开门，他与她装着搂在一起，让对面的‘鱼’看到，放松警惕。

其实，一但关门，二人则迅速分开。

那段时间，他与她，比平常要亲呢许多，他甚至想假戏直做。

她不肯。

“小萱，不如，我们去扯张结婚证？”

“你脑子秀逗了吧？”她嗤之以鼻，“组织是不允许谈男女感情的，生出不必要的情素，直接歼灭。还结婚证，民Z\JV还没出，就被组织端了。”

“不如，我们先端了组织？”

“怕是你没那个能力。”

他当时目光灼灼地盯着小萱，“说真的，如果我们只是普通人，能活在阳光下，你会不会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