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周日,下着中雨,没电视又出不了门,睡了个懒觉起来,百般无聊,几个同事开始筑长城打麻将,下午四点结束,谁赢谁请晚饭,到点了一看,赢了七块钱,晚饭怎么着也超过三十吧,王近之哭笑不得,赢的才是出输得最惨的,什么逻辑?
刚要与大家一起出门找吃的,又见钱蕊带着她的几个闺蜜进来,大大咧咧地喊道:“今天我请客,你们谁也不许不给面子。”
什么情况,不是托阮阿姨讲清楚了我们不可能,怎么还过来?只听得钱蕊一指王近之接着说:“本姑奶奶不能就这么被人耍了,今天,酒桌上见分晓,谁吐谁输,酒量胜得过我,以后不再找你,否则,姑奶奶跟你没完。”
怎么叫耍了?根本就没开始过啊,王近之蒙了。“小的们,把他架到酒店去。”瞬间感觉钱蕊一伙成盘丝洞的女蜘蛛精,同事们一听有酒可喝有热闹可看,全部反水投靠做了她手下的小妖,唯恐天下不乱,一哄而上,架到酒店。
热菜未上,一人一瓶啤酒热热身,接下来就白酒,三钱杯一溜而沿桌面摆开。来一杯!来一杯!包厢内加油声震耳欲聋,几口热菜,一杯白酒。王近之是王药师的儿子,根底深,加上是男的,体能上先天地占了优势,拼到第二十七杯时,钱蕊哇的一下,跑到洗手间吐了。王近之强忍了十几分钟,等着钱蕊回来亲口认输后,也再也忍不住了,跑出去狂吐。
酒席结束,一桌人都醉薰薰的,钱蕊更是醉气扑鼻地走到王近之的身边:“可以让我吻一下吗,额头,就一下,给第一次单相思留个纪念,一下,就一下。”
“来一下!来一下!”这帮鬼又狂叫起来。
“愿赌服输,我们只是朋友,现在或将来。”王近之轻轻地推开她。
既然要拒绝,就得拒得彻底,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那纱得是医化的无纺布,水泼不透,针扎不进,不然,肯定会染菌,让你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