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品酒师的儿子拼喝混合酒,这不自讨苦吃吗?拼酒拼的就是气势,叶不凡也一口喝了下去。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说我的故事白吃你的酒。”王近之开口说了梅州三乙胺产品开发的经历,爽爽地一笑,也倒了两杯混合酒,“来而不往非礼也。谢叶同学的酒,一起走一个?”
叶不凡自然不肯认输,一仰脖就把酒喝了下去,额头冒出冷汗。
“喝酒你们得等等我,究竟能喝多少酒,呵呵,看一看体检单上的酒精肝,你就知道我是久经沙场的酒国前辈了。”该到的社团成员都到了,方宝臣从门口进来,刚好碰到拼酒的场面。
“来,大家静一静,听一听我们团长的精彩故事。”谢越高举双手,大声地呼喊,集体齐声答应。
“我也不怕丢脸。”方宝臣环顾一下四周:“毕业分配第一个工作是当乡干部管计划生育。那年我才二十二岁,还没女朋友呢,就天天地被一邦妇女们追着骂,怎么难听的话都有,什么断子绝孙啦,什么生个儿子没**啦等等。”方宝臣面色阴寒。“学校里谈的女朋友也丢了,没老婆我生得出儿子吗?”
“我们的大社长下凡历练去了,过几年自会召回天庭的。”谢越敬了口酒,“作家体验生活,必须得过这一道关卡。”
“他狠你得比他更狠,她会骂你得骂得比她更凶,他妈的我都感觉自个成了土匪了,逮着男的去结扎,抓着怀孕六个月的孕妇去引产,那都是一条条命啊。”方宝臣眼中闪过一道寒芒。“有跑到外地逃生的,我们千里追踪,鼻子灵敏,都赶得上军犬了。”
家在乡村的都深有体会,集体沉默不语。
“梦里常听见嘶声裂肺的哭,我感觉自个是满身血账、罪大恶极的恶霸。终于,两年半后,从乡镇调到城里,才从这恶梦般的生活中走了出来。”方宝臣喃喃地说着,声音低沉,不知是对他人,还是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