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批的小试,总共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实验,又不是一周两周的,怎么负责的课题?”苏老师站了起来,威风凛凛地盯着王近之说道。
王近之被捉住痛点,闷声不响,可问题还得克服啊。过了几分钟,抬起头来请教道:“那么,苏老师,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吡咯在碱性的条件下即有氨气存在的条件下比较稳定,你在精馏中彻底地赶走了氨气,所以,才导致产品变色的。”苏老师昂起了头,双眼向着天花板。
原来如此,苏老师心中有气,要为自个上次的事找回场子。
“谢谢苏老师指点,会后,我立即组织实验人员在成品里通上氨气试一试。”看着苏老师查过来的技术资料,王近之看到了解决产品色泽问题的希望,忙起身道谢。
“你到蓝州刘教援那里出差一次,我们氢源不够,需要扩产,得再上一套甲醇裂解制氢。吡咯色泽与吡咯继续生产的问题我们交给潘金富来解决它。”邵厂长站起身来,指着边上胖呼呼的一个年轻人说:“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潘金富,刚毕业分配到我们厂的,名牌大学药物化学专业,这段时间里,吡咯技术暂时由他接管。”
“这是什么意思?”小扁大排档上,王近之邀上老上司应副总一起喝酒,说起了分析会的经过。
“你还不懂是什么意思?情商可忧啊,口无摭拦的,把苏老师得罪了呗,你在这企业再混也不会有前途了,到我这里来干吧,好歹是个合资企业,不会有太复杂的人际关系,我们合作,肯定能干出点成绩的。”应副总举了举杯。
在一开始的择业时,王近之就曾考虑过多次,可一个做激素药物的合资企业,副作用太大,自个有高中同学在里面工作,男的,二年后没了胡子,胸部也女性化了。有老领导罩着绝对是好事,可去开发这样的产品,将来会变成什么样的怪物,自个实在无法想象。王近之笑了笑拒绝了应总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