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沈昌河快出门口的时候,又回头叮嘱了一句,等程立业点过头之后,他才继续往前走。
不过刚走出办公室,面色就变得尴尬起来。
“程老,上午好啊。”
沈昌河万万没想到,刚跟老程道了别,转眼出门就见到了程老。刚才他的那声“老程”可是十分响亮,程老也肯定听到了。
程会昌确实听到了,不过他知道沈昌河喊的不是自己,笑呵呵地说道,“看沈主任这神色,看起来心情不错啊。”
“我这喜怒形于色的毛病是改不了了,让程老见笑了。这不是于东新发表了一篇小说,我觉得非常具有研究价值,准备开一个研究会,所以就让程立业去把于东请过来。”沈昌河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程会昌笑着点头,“这也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他又看了看沈昌河手上的《收获》杂志,问道:“于东的新作品是在《收获》上发表的么?”
“是的,我也是今天早上刚拿到,这会儿刚看完。”
程会昌想了想,问:“沈主任,这杂志能不能借我看看?”
沈昌河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立马把书递了过去,“程老要看就拿去吧,这是我们系订的。”
程会昌接过杂志,“多谢。”
两人相互点点头,然后程会昌转身慢慢往另一边走去。
看着程会昌有些蹒跚的步伐,沈昌河不禁叹了口气,程老现在身体越发的差了。
前两年,程老不仅步履比如今稳健很多,而且逢人就笑。现如今,他似乎连笑都让人感觉费力。
“不容易啊。”
沈昌河摇了摇头,转身朝自己办公室走去。
……
另一头,于东中午吃完饭回家就接到了程立业的电话。
听说金陵大学中文系要请他过去参加《人群》的研究会,于东笑道,“爸,这场合我过去会不会有些尴尬。”
“这有什么尴尬的,好多研究会,作者本人都是在场的。”
“我是怕我在场,他们不好意思批评。”
“这是研究会,又不是批评会,本来就是要夸你的。书我还没看完,不过沈主任说得对,确实很有研究价值。”
“一堆人夸我,我也不好意思啊。”
“行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晚上跟落落回来吃饭,到家了细聊。这会儿就不说了,电话费挺贵的。”
“那行……”
那行两个字刚出口,老丈人就把电话给挂了。
于东放下电话,准备去睡个午觉,程砚秋这段时间都在忙《调音师》配乐的事情,刚才他们两个一起在食堂吃的饭,吃过之后,她就去了综合大楼的琴房,他则一个人回来了。
《狙击电话亭》写完之后,于东准备给自己好好放个假。
至少要歇两个礼拜不动笔写作。
这是他自己定下来的目标。
他还给自己弄了个作息表,除了合理的休息之外,他还在作息表上增加了不少运动项目。
说起来,他现在还是校职工足球队的一员,而且还是主力成员。
金艺之前老师比较少,职工足球队凑起来不容易,毕飞雨凑了好久才凑成一个整编,当时差点没把周大爷给拉进队里。
所以一开始即便于东没什么时间,毕飞雨也一定会拉着他过去。
现在学校教职工越来越多,队伍越来越大,对于东的依赖也就越来越小,所以后来毕飞雨都是过来瞅一眼,见于东没闲着就不拉他了。
不过午睡之前,于东还是给姜杰去了个电话,让他把《狙击电话亭》的剧本拿过去,乔治·舒马赫还在美国等着消息呢。
……
圣诞节刚过没多久,纽约的街头还充斥着过节的气息。
一月二日这天,yu伞协会总部开了节后的第一个内部会议。
会上,会长哈恩斯,副会长杰夫总结了去年一年协会的运作情况,并且对接下来一年的工作进行了安排。
最后,杰夫敲着桌子说道,“各位,这段时间《纽约客》连续发了两篇针对《深空》的文章,引起了一些人对yu的非议。对于这件事情,你们有什么看法?”
其实《纽约客》这段时间刊登了好几篇跟于东有关的文章,不过大半都是夸于东的。
只有两篇是针对《深空》里关于黑洞跟虫洞的描写,这两篇文章内容都差不多,都说小说里面关于黑洞跟虫洞的描写错得离谱。
一开始,yu协会这边并没有把文章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