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曝光后,媒体和大众对保贝贝和伴郎团口诛笔伐,然而这些人和背后的帝都圈资本就不高兴了,不但倒打一耙反咬刘艳炒作,还对刘艳下达了封杀令,如今刘艳也是无戏可拍的状态。
除了这两位,还有一些演员因为不肯屈从帝都圈的潜规则而被封杀的,我会叫人列个名单给你。”
孟想满意的道:“那就太谢谢孙总了。”
“应该的,应该的,孟想你有什么困难尽管提,不必跟我们客气。”
“好的,谢谢孙总。”
孙中环对于撤资《疯狂的石头》这件事还是觉得有些愧对孟想,如今见孟想似乎真的对鹅厂没有芥蒂,总算是放下心来了。
可孟想当真没有芥蒂吗?
以孟想的心胸狭窄,没有芥蒂是不可能的,但孟想的偶像教员同志说过一句话,他深以为然:所谓斗争,就是把敌人搞得少少的,把朋友搞得多多的。
鹅厂作为娱乐圈里的新兴势力,无论如何也不会跟帝都圈、暹罗圈、爪哇圈这些传统势力尿到一个壶里去的。
传统势力和新兴势力之间的矛盾,只会比孟想和友谊传媒的矛盾更大,绝不会更小。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孟想和鹅厂天生就该是盟友,而不是互相对抗,让亲者痛仇者快。
地球原时空里,出事的劣迹艺人凢凢、三亿还有以前的九亿不都是那个圈的吗,上头要查他们只要对准他们背后的资本关系肯定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的。
可那个圈的人太特么鸡贼了,把黑锅直接甩给流量、饭圈,利用老百姓对流量、饭圈与生俱来的的厌恶,一下就把流量、饭圈给打的半残了。
对于鹅厂这样的互联网资本来说,流量原本就是他们的根基,被整治之后,损失非常之大。
反倒是那个圈的资本,甩锅给流量、饭圈之后,非但在凢凢、三亿出事之后隐身,还重创了鹅桃裤等互联网新型资本,好个一石二鸟一箭双雕啊!
虽然鹅桃裤也不是啥好东西,捧出来的流量明星业务水平垃圾的一批,还特别娘炮,但是跟那个圈所做下的恶相比,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
那个圈所谓的老艺术家也不是啥好东西,一扒起来个个黑料一大堆。
在互联网发达的时代,小鲜肉、流量们都颇为战战兢兢,出点什么事儿立马就被封杀了。
可是在互联网不发达的时代,那些老艺术家们更离谱,出轨做剧组夫妻的比比皆是,红了之后抛妻弃子更是常规操作。
若是以对待流量的同等规则来对待老艺术家们的私德,老艺术家全部封杀肯定有冤枉的,可若是隔一个封杀一个,肯定有大把的漏网之鱼。
孟想每每看到那些老艺术家们跳出来批评小鲜肉时,总想对那些老艺术家们说一句话:汝出此言前,何不照于自溺?
……
梦工厂影视公司。
钟庆芳正在打电话跟那些违约的演员扯皮,似乎是想尝试说服他们,继续履行合约。
孟想来了之后,一把夺过电话,直接挂掉。
看着钟庆芳疑惑的眼神,孟想解释道:“不用求他们了,我从孙中环那里得到消息,友谊传媒和大导演吴凯旋发动帝都圈,联合暹罗圈、爪哇圈,对我们梦工厂下达了封杀令,基本上华夏三大院线毕业出来的演员,都不会演我们的戏。”
钟庆芳闻言,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好半晌才道:“那我们怎么办?没有演员我们还怎么拍戏啊?”
孟想倒是平静得很,笑道:“没有张屠夫我就吃不了带毛猪了吗?华夏演员千千万,只要我给他们机会,还是会有人愿意来拍我们的戏的。
毕竟没有资本加持又没有人气名气的演员实在太多了,只要我们钱给够了,不愁找不到演员拍戏。”
钟庆芳还是有些没底,担忧的道:“电影跟电视剧不同,电视剧只要剧本足够优秀,即使启用新人演员也有很大的爆剧概率。
电影则讲究票房号召力,特别依赖有票房号召力的演员,没有这种演员,电影观众怎么会掏钱买票呢?”
孟想却一脸自信的道:“虽然我还没有主演过电影,但我自信全华夏没有任何人比我更有票房号召力。只要把我们被封杀的消息‘泄露’出去,想必我的很多粉丝会踊跃购票支持我的。”
钟庆芳道:“这不是割粉丝韭菜吗?好像上头有意打压明星割韭菜现象,如果我们依靠粉丝来抬高票房的话,被对家一举报那我们就很容易落得个顶风作案的罪名,届时传统电影圈的封杀令就升级为官方封杀令了。”
孟想仍然一脸的淡定,笑道:“如果我们拍的电影仅仅只有粉丝观看,那割韭菜的罪名还真的无可辩驳。
可若是我们的电影口碑发酵,吸引了大量路人观影,那就不算是割粉丝韭菜了。我有绝对信心,《疯狂的石头》拍出来后,肯定能口碑发酵,吸引无数路人购票观影,”
钟庆芳明白了,孟想这是在赌《疯狂的石头》的口碑和质量,只是这赌注未免也太大了吧。
赌赢了梦工厂自然能在传统电影圈的层层封杀下打开一口缺口,让所谓的封杀令成为一个笑话。
可若是赌输了,孟想大概率要背上一个引导割粉丝韭菜的罪名,在上头情网形势越发严峻的情况下,孟想妥妥的顶风作案,封杀退圈是大概率事件。
看到钟庆芳的迟疑,孟想双手按在办公桌上,双眼直视钟庆芳,沉声说道:“钟姐你相信我吗?若相信我的话就跟我一起干,把电影圈的旧势力通通打垮,建立以我们梦工厂为主导的新世界!”
钟庆芳明明已经三十有六,早已不年轻了,可听到孟想这句充满中二味道的狂言,不知怎么的,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朗声说道:“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