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人!!!”
女人呜咽着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一边说还一边淌口水,这一次丢脸可使丢大发了。
“哎,别胡说八道啊,这监控摄像头可是都有的,我的动作都是很正常了,没把你嘴巴卸下来,你就谢天谢地吧,要不是老娘知道这是法治社会,就你这张臭嘴,我高低得给你按马桶里让你涮涮嘴,你的嘴臭恶心到我了。”
涂戈翻了个白眼,抱着胳膊站到一边,看着女人哭哭啼啼的,十分不耐烦的瞪着她:“更何况,你是自己凑上来找骂的,我们都不认识你,你就在旁边出言讽刺,你是钱多烧的慌啊,有那闲心找个对象不行吗?不过话说就你这样能找到对象也是烧高香了,一个寡妇命,找到了也过不长。”
“你...你说什么?!”
女人听见图个说这话,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中咯噔一声,也不管自己已经被拍麻的手背,猛地抬起头,一双圆溜溜的杏眼直勾勾的盯着涂戈:“你怎么知道我......”
话没说完,她突然住了嘴巴,一脸不可置信的站起身,深深看了涂戈一眼,转身走了。
这就走了?!
安禾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涂戈。
涂戈一摊手,无语的小声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她可能找人算过吧,谁知道了。”
耸一耸肩膀,涂戈和安禾也就没在纠结这突然地插曲,也没管那个突然窜出来的女人到底是谁,反正她俩利索的刷了卡,化好妆,做完造型就离开了。
就这一连串的流程下来,都已经下午四点多了,距离舞会也是不到一个半小时了。
不过那舞会的宴会地点也比较远,现在正好能错开晚高峰时间,从这里开车到那头,时间刚刚好。
等俩人到地方的时候,舞会正好刚刚开始,他们来的不早也不晚,就是没有请帖,也进不去啊。
安禾之前一直沉浸在打击易宵的美梦中,这冷不丁一到地方才想起来,进不去怎么办?!
而且涂戈也没化妆,也没换礼服,这里多正式的地方啊,不打扮一下,门口的服务生都不会让她进去的。
“进去还不简单?!”
涂戈本来就没在乎进不进去的问题,她让安禾在正门等着,她自己绕到偏僻的后院,左右看看,没有人。
这人估计都在正院忙着接待客人呢,后面的犄角旮旯自然也就守卫松懈了,这样最后,只要没有人看着,她就能弄到请帖。
只要有情贴在,还怕进不去吗?!
涂戈再次左右看了看,没人,她摩拳擦掌的朝着自己的手掌心上吐了两口唾沫,互相拍一拍,让它保持着湿润,脚下一点,她一下子就窜上了一楼的阳台,顺着管道往上爬,速度极快的就窜进了四楼的一个房间里,把窗户一推,她一下子就翻了进去。
她弯下腰,将窗户小心翼翼的合上,刚想找找这房间里有没有请帖,她就听见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抽水马桶的声音,然后,一个男人幽幽的说话声就响了起来:“哎呦,家里遭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