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旭兵心中咋舌凃戈这突然袭击实在是太吓人了,一边却又正色的绷着脸,将怀兜里的证件掏了出来,在瞿世青面前晃了晃,又重复了一遍:“我是警察。”
瞿世青心中一跳,脸瞬间涨得通红,呐呐的却说不出话。
心中一时间百转千回只有一个念头,难道他们做法坏事,被人发现了?
这头许守庆已经被吓傻了,看着面前两个人拳脚相对,那凶狠的样子仿佛是要拆家,他抱着包,小心翼翼的往外蹭,本来就已经挺倒霉的了,金钱缩水,人脉断裂,他可不想自己再受无妄之灾。
就在他已经蹭到门口,马上就要出去的时候,屋中动手的俩人忽然一把掀飞沙发,朝着许守庆就飞了过来。
许守庆吓得瞪大了眼睛,脑子在那一瞬间发出了一万二高频率求生信号,他抱头蹲下,动作一气呵成,而那沙发也只是砸在了他身后的大门上,然后掉在地上,发出剧烈的声音,他一个哆嗦,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实木的沙发,自己一只手根本就抬不起来的檀木沙发,这俩人竟然,徒手就掀飞了!
满腔惊叹的话,只化作了两个字‘卧槽’。
在一边‘卧槽’出声的易宵更是眼睛都直了。
这姑娘也忒暴力了?!
难道说在酒店的时候真的是她手下留情了?
那肯定是啊,要是她不留情,给自己仅仅只是一嘴巴,能现在飞到门上的实木沙发就是自己了。
他可没有沙发结实啊。
此时此刻,易宵从来没有现在这么有活着的感觉,感谢不杀之恩啊。
凃余不是凃戈的对手,在实战面前,他永远都稍逊师妹。
就是现在也是一样,凃戈一只手还被吊着,他却依旧被压在地上,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丢人,实属丢人啊。
“师兄,你跑什么跑啊,你知不知道找你,废了我几天的功夫?”
凃戈面上笑得极其灿烂,实则心中恨的恨不得把他的耳朵咬下来。
而她心中怎么想的,自然就怎么做了,一屁股坐在凃余的后背上使了个千斤坠,头一低,张嘴就叼住凃余的耳朵,狠狠一磨,凃余顿时一声惨叫,一手拍着地面,一手捂着自己的脸,“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咬了。”
都长大了,怎么还这毛病啊。
咬人耳朵,什么习惯呢?!
凃余紧紧捂着自己的脸,生怕被人看出一丝端倪。
小时候的师妹就喜欢咬人耳朵,长大了之后这么毛病依旧没改过来。
可他们已经不是小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