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从徐偃建议后,司匡当日下午,便亲自带领一百甲士,在霍去病的陪伴下,从武关一路向西北,往陈仓境赶去。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有去陈仓打卡的好机会,这怎么可能放过?毕竟是张良、韩信首次正式合作之地,不见识见识,怎么行?
到了那里,让人给画幅画、买点特产,也算是圣地巡游一场了吧?
因为武关富裕,马匹车辆全部换新,整个车队行驶起来,非常地快。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群星闪烁,黑色洒在大地上,一行人基本上行进完路程的一半。
……
路博德披着月色,骑马探路回来,气喘吁吁的道:
“小郎君、稷下侯,前方有一处河流,我们可以去那里暂且驻扎。”
“兄长觉得如何?”霍去病看向司匡,请教道。
“我不赞成这么做。”司匡骑在马上,仰望天空,摇摇头,“可取水,不可驻扎。”
“为何?”
“时值夏季,长安附近天气多变,随时可能降雨。吾侪在河边驻扎,万一遇到泥流被冲走了怎么办?不如派几个人去取水,吾侪在远处扎营吧。”
“原来如此。”
霍去病点点小脑袋,给路博德一个眼神,示意立刻执行。
卫青与刘彻安排自己跟随司匡学习行军作战之道。
刚才他问的那个问题,看似是自己驻扎,实际上是在解决行军打仗,要不要在河边驻扎军队的问题。
霍去病纵马上前,现学现卖,花了半个时辰,将一百名士卒安排妥当。
自己则兴奋地跑回来,向司匡继续请教。
还没等他开口,路博德又骑着马跑了回来。
这次,他眉头绷紧,神情严肃,大喊打断。
“小郎君,稷下侯,我们的人在附近抓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
“啊?把人给小爷带过来!”霍去病愕然片刻,大手一挥。
隔着老远,就听到一个悲惨的喊叫声。
“诸君!冤枉,吾冤枉啊,吾只是想在这附近打几只野味!并没有冲撞军营,打探情报的意思!”
路博德冷声催促,拔刀声传来,“少废话,赶紧走,别逼我砍你几刀!”
“军爷,冤枉啊。”
不一会儿,一个衣衫破烂,蓬头垢面,凌乱头发下藏匿着老鼠一般小的眼睛的人,被两个甲士提溜过来。
随手丢在地上。
“咣咚。”地面掀起一阵尘土。
霍去病拔出佩剑,冷冷的看着蜷缩在地上的男人,
“汝乃何人?为何在此?”
江齐躺在地上,听着诘问,心中一阵苦涩。
这才安稳了几天啊,就被抓了?
看这群人的打扮,甲胄加身,令出必行,效忠一个小孩子……明显是保护贵戚的大汉北军!
怎么被这群疯子盯上了……
不就是偷了同一个人两次吗,官府至于派出北军这种搜寻队?
要怪只能怪那个人运气不好!
作为一个新晋盗贼,他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不偷同一人第二次。
如果偷了第二次……纯属意外。
鬼知道那货第二次会锁门?
如今对付自己竟然调动了北军,太过大材小用了吧?
这和用牛刀杀鸡,有何区别?
“喂!回答小爷的话!汝乃何人!”
江齐缓慢地翻过身,快速看了霍去病一眼,又把头偏向司匡,瞅了瞅,才迅速挪开,然而,目光又被不远处的羊群、粮食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