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每天都会喊她来见面,按照频率来说,有时候一周,有的时候都能超过十天。
他每次见她,也不会特别的贪恋在床事上,基本上都是两次,就那回有了第三次,但因为她抱着哄高兴他,让他帮忙在李情深面前说两句话的想法,第三次做到一半他还刹车走人了。
可是今晚,凌沫沫觉得enson有些放纵。
床单渐渐地被汗水浸湿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产生出要被enson弄死在床上的错觉。
她很累,但她又推不开他,甚至到最后,她是累的睡过去的还是昏过去的,她都分不清。
…
陪着凌沫沫出现在张路南私人演出的那一晚上,易喜欢几乎一整晚都没能睡着。
等她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
房间里很安静,窗帘半拉着,微开的窗户吹进来的微风将窗纱吹得四处飘荡。
易喜欢看着富丽堂皇的房间,用了比旁人要慢很久的时间,才迟钝的反应过来这是易浅的卧室,然后又用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回忆起来昨晚上发生的种种。
她下意识地想要坐起身,不动还好,一动她才发现自己浑身疼得厉害。
她转着脑袋往旁边看了一眼,另半张床上空荡荡的,易浅早就不知去向了。
床单被褥换了新的,就连她身上的睡衣都穿戴的整整齐齐,她视线扫过自己落在外面的胳膊,看到白皙纤细的手臂上全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她比旁人慢半拍,过了十来秒钟,脑子里才浮现出昨晚上易浅和她做的那些事情,然后想到他将她压倒在身下之前,说的那句话:“欢欢,给我生个孩子吧。”
孩子,她和易浅哥哥的孩子……
易喜欢张了张口,想到他对她求婚那晚她接到的电话,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的褪去。
她不能给他生孩子,不对,是她不能留在他身边……
想到这儿,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进浴室快速的洗漱好,然后找了一身衣服穿上,拉开门走出卧室。
佣人一看她出来,立刻围了上来:“易小姐,您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面对大家七嘴八舌的询问,易喜欢摇了摇头:“我想出去。”
佣人纷纷摇头,“易小姐,易先生说了,没有他的允许,您不能离开这栋房子。”
易喜欢以为自己听错了,转头看向管家:“你的意思是,我连这栋别墅的屋门口都不能出去?包括院子?”
管家点点头,“是的,易小姐,您连玄关那扇门都不能踏出去一步,包括院子。”
看着目瞪口呆的易喜欢,管家又说:“易先生还说了,只要易小姐您不出这栋房子,您想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