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弟弟去世，她重生成人鱼，也就再也没有去过溜冰场了。

池景望着眼前小姑娘因期待和兴奋而红扑扑的脸颊，哪里说得出拒绝的话，他点头，却也忍不住据实以告，“可以，不过，我不会溜冰。”

“你不会溜冰？”

姜清晚先是微微惊讶，随后像是发现新大陆地更加兴奋起来，“你还有不会的时候？”

她语气里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让池景哭笑不得。

他又不是超人，哪能是全能的。

“没接触过，所以不会。”

“那就太好了，正好，我来教你。”

她听完，赶紧拍着胸脯，扬起小巧的下巴，一脸得意和自信。

池景挑眉一笑，双手抱胸，忍不住故意逗她，“你确定，你的水平能教我？”

姜清晚觉得可以被他质疑不会演戏，却不能接受被人质疑不会溜冰。

她脸黑了一大半，气上心头，忍不住叉腰抬头狠狠瞪他，“你放心，我的水平绝对杠杠的！只要你不是笨的像猪，就绝对学的会！”

“……”

池景满脸黑线。

所以若是他学不会，不能怪她教的不好，只能怪他太笨是个猪？

他也不气恼，微微一笑，“没关系，我是猪，那你就是小母猪，以后还会给我生很多小猪猪。”

姜清晚：“……”

她可能只生得出小鱼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