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局,上车吧,对失窃现场的报告已经出来了,你过目。”
康达招呼着大家上车,并交给了李元贞一封文件:
案发时间为12月28日下午6点03分,员工在最后一次存储资金时,发现金库失窃。
被窃对象为“华商银行”,是由华中市几名华侨联合创办的地方级银行,属安泰社区支行,一天的流动资金大概在300-500万之间;
失窃现金整整3000万,没有人工盗窃的现象,监控摄像头也没能捕捉到失窃经过;
警方对失窃金库的仔细排查,在角落里发现了一片直径约为1cm的黄纸……这是唯一发现的蛛丝马迹。
“这是我从监控系统里拷贝下来的视频画面。”康达用手机向李元贞播放了一段监控画面。
在傍晚6点03分,29秒时候,监控突然卡帧,停顿了大概有半秒的时间,画面再次清晰时,堆积在金库中的现金全部消失。
“应该是有人用法术,搬走了金库里的钱。”李元贞看完视频,默默地来了一句。
“法术?”陈新良和康达一同惊讶,他们虽然已接受了这个无奇不有的世界,但还从来没见人施展过法术。
“对,在道家学术中,有一种叫做‘五鬼运财’的法术。这种法术可以搬走别人的财运,然后转到施赐者身上,这就是我们俗称的‘转运’;
转运只是‘五鬼运财’中最低级的法术,还有一种更高级的是以‘阵法’配合‘小鬼’将财产进行短距离‘空间转移’。这次华商银行失窃肯定是遭遇了后者。”
“那李局你的意思,金库里还摆过阵法……”康达恍然道:“这么说来,这次失窃案早有预谋了?”
李元贞指着记录在档案里的黄色碎纸片说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符纸。‘五鬼运财’一般都是用符法所启动。所以肯定有人在作案之前把符咒带入了金库,然后远程施法进行搬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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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出入金库的,只有银行职员……原来如此!”
康达急忙打电话通知警局,将华商银行出入过金库的所有员工全部召回警察局。
“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我就说这么坚硬的金库,怎么可能不动声息就被窃了呢?”
“要真有这么简单,施术者恐怕就看不上这种地方小银行,而是盗窃国库了。”
“先不要高兴得太早,这件事或许远没有咱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
华商银行泰安区支行,能接触金库的有5个人,其中4个是库管,还有一个是保安。
早上9点钟,5个接触过金库的人,其中4个已被传令到了泰安区警察局,剩下最后一个叫做“赵梅”的库管员,民警敲了半天家门也不见她响应。
赵梅无疑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李元贞迅速赶到赵梅的家,以暴力破门。可才把门打开,惊人的一幕出现在了眼前——
赵梅身穿大红衣服上吊在客厅,脚下还挂了一只铁秤砣!
秤砣红衣来上吊,阎王爷都不敢要!民间早有传言,穿红衣横死的人,会化身厉鬼还魂!
警方迅速对赵梅展开了调查和尸检。
赵梅,28岁,离过一次婚,华商银行6年员工,人长得很漂亮,口碑不是很好,据说和行长有过一段不清不楚的关系。
赵梅家租住在市中心里一处高级公寓,凭她的工资水平,租金都不够,但据同事和邻居反应,赵梅自从离婚后就一直单身,从来没带过哪个男人回家。
最近,赵梅还全款提了一辆全新的奥迪a4l,就算他和行长有不正当的关系,30几万的车和每个月近万元的租金也不是一个小小的支行行长能养得起的。
警方也询问过泰安区支行的行长,行长一口否认了他和赵梅的关系:
“我自己都住在5环以外,开十来万的车代步,家里有两个上大学的儿子,上头还有两个古稀老人,哪儿有钱在外面包养情妇?”
经过法医的鉴定,赵梅死于昨晚12点,尸体后背用朱砂笔画了一道“坠魂符”。
子夜红衣,秤砣坠魂,可以肯定施术者是在“养鬼害人”。
“五鬼运财”也是用所养的5只小鬼进行财务搬运,可想而知,那个施术者一定是个养鬼专家!
“李局,一想起那上吊的红衣女人,我就觉得后颈发凉,我是不是被诅咒了啊?”陈新良使劲儿抠挠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又说道:“我看电影里面,说穿红衣服,晚上自杀的人,7天后就会厉鬼回魂……”
李元贞摇了摇头,“不会。”
“不会回魂?”陈新良眼睛一亮。
李元贞又摇了摇头,“不是,我是说不会耽搁到7天,她今晚就会来找我们。”
“啊?我曹!”陈新良吓得差点儿跳了起来:“为毛是我们啊?我们跟她无冤无仇,她应该去找害死她的人才对吧?!”
“红衣坠魂,本就是施术者用来害人的工具,目的就是阻止咱们继续追查失窃案。”
李元贞轻哼,冷笑:“但可能么?我巴不得她今晚回魂,好让我问个明白!”
(本章完)